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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一幕实在太过惊险,苏阿喜心跳都险些停止,眼见地上那被砸的稀巴烂的凳子,若是,若是砸在顾瑾轩身上,那他会怎样
“我没事。”顾瑾轩缓缓握住苏阿喜颤抖的手,黝黑的眸子温柔的望着苏阿喜仍旧惶恐惊惧的眸子“阿喜,你看,我没事。”
顾瑾轩的声音如水一般轻柔,渐渐的,苏阿喜激动恐慌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苏阿喜怔怔望着眼前的人,乌沉沉的眼睛渐渐蓄起了泪水,紧接着苏阿喜忽然一把将顾瑾轩抱在怀中,那双手的力道简直大的吓人。
但即使如此,顾瑾轩仍旧在温柔的安抚苏阿喜。
“我没事,阿喜,我没事的。”顾瑾轩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出声。
“瑾轩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刚才吓死我了”苏阿喜轻声呢喃,似忘记了周遭一切,只知道紧紧拥着顾瑾轩。
顾瑾轩一下一下的抚着苏阿喜的背,柔声安抚“抱歉,我”
“瑾轩下回不要这样了。”苏阿喜忽的坐直身子,黑沉的眸中满是未退去的惊慌,声音仍旧打着颤“若你出事我咋办”
顾瑾轩深深凝视着苏阿喜,微微点头,柔声说“好,我答应你。”
李叔制着马大庆,看到地上二人紧拥的场面,眼睛深深看了顾瑾轩一眼,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方才一幕的确吓坏了众人,一个不慎很有可能会出人命
小乐子几个伙计看的也是惊惧不已,眼见李叔已经将马大庆制服,几个伙计顿时也上前将仍在怔楞的打手扭住制服。
苏阿喜和顾瑾轩互相搀扶着站起身,在确定顾瑾轩的确没有受伤后,苏阿喜这才放心。
“咳。”李叔适时出声,对苏阿喜道“阿喜啊,别担心,叔这就将这故意来捣乱的孙子送到衙门去”
马大庆似乎也才回过神,顿时挣动起来吼道“他娘的,快放开老子,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不就是马家大公子吗”苏阿喜一双乌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马大庆,后者被苏阿喜这个眼神看的浑身发凉。
“你你你,你们快放开我”马大庆高声叫嚷。
“马大庆,你今日所言所做我们喜来食绝不会善罢甘休你不仅诬陷我们喜来食,还带着人来打砸伤人,我苏阿喜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去县衙告你”
马大庆面容一阵扭曲,狰狞叫嚷“你敢告我我可是马家啊”
李叔一脚将马大庆给踹在地上,抬脚踩着马大庆的背迫使他无法起身。
“马家呵,今个儿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马爷爷”
马大庆心底忽然有些恐慌,这些人,这些人竟然完全不怕自己
“各位父老乡亲。”苏阿喜忽然转身看向堂内还未
离开的食客,她抱拳做了一个男子礼,神情紧绷却又真挚,高声道“今个儿喜来食发生这种事情扰了大家吃饭的兴致,我很抱歉。”
大家伙也才回过神,听到苏阿喜的话,众人面面相觑,倒是没想到这女掌柜第一反应竟会向他们道歉。
“让大家受惊了,所以大家伙今日的所有饭钱,喜来食一律全免,且我们会根据各位每桌菜单价格如数赔偿。”
一些食客心里本来还有些怨念,觉得自己来花钱吃饭遇到这种事情,简直晦气,然听苏阿喜如此说,那些个心底有怨念的食客惊了惊,不止全免,还会赔偿饭钱
众人互视一眼,心底有些窃喜,对喜来食的怨念消失,对苏阿喜等人也更为同情,纷纷出声安抚。
苏阿喜神情不变,继续道“我们喜来食自开张以来,一直坚信最好的服务和美味佳肴待客,只望所有客官能吃到最美味也最实惠的菜肴,却不成想今日有人来故意捣乱,还要砸了我们喜来食。”
说道这里,苏阿喜眼眶微红,然神情却依旧坚定
“我们喜来食做的是正经生意,我苏阿喜可以对天发誓,我们饭馆的饭菜还有小食,都是严格把控所做,绝不会让食客吃的不安全”
“今日之事,我们喜来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言罢,苏阿喜朝着众人睃了一圈,微微低头,朗声道“方才之事,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的雪媚娘干干净净,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里面更不会有蛆。”
众人暗暗点头,饭馆算账先生方才言行已然证明那雪媚娘里面的蛆是被被人放进去的。
“若各位父老乡亲能为我们喜来食作证的,苏阿喜感激不尽,当然,若各位不愿意的,也可领了赔偿银子离开,日后我们喜来食仍旧敞开大门欢迎各位。”
众人听后皆是面面相觑,作证也就是为喜来食证明喜来食的饭菜并无不妥。
这
那可是马大庆,马家在青州城虽说比不上莫家,但马家也是富户,在青州城内也有些小势力,他们不过一些升斗小民,哪里敢同马家作对
苏阿喜似看不到众人脸上的犹疑,只转头对小乐子
几人吩咐道“将在场客官的所有菜单拿来,原价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