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吃自己的饭了。
黄猿笑了一声,凑在雪莱耳边说了句话。
“卡普中将的儿子离家出走了。”
他就那么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也没有再补充什么,然后咬了一口油滋滋的烤肉“哦哦哦这个好吃”
萨卡斯基看起来有点不太高兴。
雪莱觉得这不是萨卡斯基请客的缘故,而她就算知道为什么,也并不打算跟萨卡斯基说清楚。
这家伙过两天要出海,想了半天之后终于还是在临走前把雪莱找出来了。
两个人对着坐了半天,最后还是雪莱先受不了那个出殡一样的气氛了。
“你说,什么事儿。”
雪莱说“你现在看我的样子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没想这么看你。”赤犬似乎有点不知道怎么说自己的想法“我只是有点怀疑。”
“你说。”
雪莱看起来还蛮轻松的,而赤犬犹豫了一下,很直白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你杀的吗”
雪莱并没有着急回答,但是赤犬抢先了“你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他难得提前想到了雪莱会怎样说,看起来像是在宿舍里模拟过了的样子。雪莱双手抱胸,认真思考了一下。
“萨卡斯基,饭可以乱吃,话是不可以乱说的。”她收了自己刚刚吊儿郎当的笑脸“在指控别人之前,是要有证据的。”
这个态度可以说是很明显,也很恶劣了。
萨卡斯基皱起了眉。
而雪莱忽然间觉得很有意思,又继续问。
“如果是我的话,那你打算怎么做呢去举报我吗”
“我不会的。”
“是因为你不想,还是因为你没有证据”
“”萨卡斯基有点恼火“雪莱,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作为萨卡斯基,还是作为少校啊。”雪莱说“如果是前者的话,我要生气了如果是作为后者的话,你等我回去把制服换好了再跟你说话。”
“你”一贯严肃的海军军官简直要被她气到了“如果是你做的话,那你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吗”
“犯错”
雪莱冷笑了一声“我犯了什么错了”
这个轻慢的态度让萨卡斯基始料未及,而他再次看了看雪莱,发现眼前这个人带着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愤怒。
“如果你真的要追究我莫须有的错误的话,那么为什么不去寻根溯源,看看为什么我会犯这个错误呢”银发的姑娘两手按着桌面“如果在我犯错误之前,那个不该出现在我面前的错误老老实实地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了代价,而不是继续跟在它爸爸屁股后面大摇大摆地上船,那么我再怎么想犯错,也没有这个机会造船厂那么远,不是吗。”
她眼睛里带着冷酷又锐利的光。
“再往前推一推,如果这个家伙犯的错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早就被开除出了队伍呢我再怎么无耻,也不能对一介平民下手,更何况我日常活动在营区里,根本出不去,碰不到他不是吗”
她逼近了萨卡斯基。
“再到问题的源头他当时要是管住了自己的爪子,没有对别人的东西下手,还会有这一切的错误吗”
最开始这个人还算是保持着一点和气和理智,但是她越往后说,心里压住的愤怒就没有办法停止,不停地涌动和翻滚。
“你问我知不知道犯了多大的错误萨卡斯基,你很厉害啊。”她这话近乎咬牙切齿“我的东西被偷走之后又被带着下流无耻的意淫记录在本子上流传出去的时候,你怎么不去问那个王八蛋,知不知道它犯了多大的错误。”
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没有表情了,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让萨卡斯基忽然有些头皮发麻。
“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
雪莱站了起来,非常讽刺地反问“我只知道,你不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而已。”
他要用法律要求她,那么首先他应该先用同等的标准要求别人。
“别把自己的标准套在我身上,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她拂袖而去前,这么说。
“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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