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也听他说起家里的事
父亲是位开国将军,不到五十岁,没有转业,目前是某、军、区、首、长;
母亲向来随着父亲,负责着军、区后勤部,他是家中的独生子,自小从军区大院长大。
“这一回,在杨爷爷家,呆多久”樊晓兰正色问道。
前几天一直在胡闹中,痛并快乐着。
没有说过几句正经话。
这一回,如果时间久,她想找个机会回去姜家一趟,见见孩子们。
一起度过了一个暑假,两个儿子应该没有忘记她吧,暑假离开前,她将小爱国送入小学,念一年级,应该能跟得上,她已教过他一些简单的数学与语文。
小的儿子,也送入学前班,与姜大珍的儿子在一起,姜大珍的儿子比小爱党小一岁,可养得好,胖墩墩的。
“过完年吧。”这一回,父亲下达了死命令,一定要接走外祖父。
父亲说四九城的风又要起了,外祖父是老学究,万一见不惯这见不惯那,会被批成典型,还会影响到母亲。
而母亲又会影响到父亲,父亲还年轻,不到五十岁,不想被对头拉下马。
更何况,那两位与母亲异母的舅舅的去向也说不清,就算外祖父口口声声说死了死了,也没有用的,一有人去追究,那就会有尾、巴。
“嗯”樊晓兰蹙眉,是以哪个身份去呢
如果以杨澜的身份去,就用那三分相似度,慌称自己为远方的表妹,来见见表姐的两个儿子,送些吃食。
可樊晓兰从来没有回过娘家,记忆中樊家嫂嫂是个精敏的,总暗示她带东西回娘家,可当时姜家口粮都在婆婆的手里捏着,她有心也无力。
而樊母是个一心只为儿子的母亲。
她来之后,从来没有见娘家来过人,大概也没放在心上。
因而,她也没有主动去接触。接触多了,有破绽总是不好。
“睡着”高启明穿着黑色毛衣与墨绿色四角裤走过来,帮着她脱了宽大的纯黑羽绒服。
搂着穿着正红色羊绒长衫与黑色灯心绒裤的范晓兰躺下,轻轻摸着她的单薄的后背。
“嗯”樊晓兰依语阖目。
活的久了,总要求有来有往,不过主动付出。但如果,对方对她好,她也会加倍还上。
“”见怀里的女人,又秒睡,很是无语。
他探入毛衣里头帮着松开那西式小可爱,别压着小白兔,又探入前头,安抚几下。
最后,还是没忍住,手掌下移,松开灯芯绒裤腰。
可惜了,只有一个人乐呵乐呵
他还是喜欢与她共舞
这年头,火车延误是常态。
不对,到了后世,火车依旧会延误,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如果一延误,就是几个钟头,而到了后世,一般约几十分钟罢了。
到县城时,已是第三日中午十二点。
县城没有公交,没有出租只得大包小包的走回去。
到家时,杨爷爷已在家里做好饭等着。
高将军让秘书安排好车次,一边发电报通知杨爷爷,一边送票到军校的儿子。
饭后,樊晓兰一个人避了出去,留下空间给这对爷孙俩叙叙旧。
县城不大,走着走着,就走向了姜家小院子,可大门锁着。
她问了问邻居,邻居大妈是个东家长西家短的中年妇女,十分热心肠,说姜家大儿媳,生了四个闺女,这一回终于生了一个带把的,姜家二老带着两个孙子回清山村,给大儿媳做月子去了。
樊晓兰忙问去了多长时间邻居大妈回道两个孙子与姜老头是小学放假后,才被姜家大儿子用驴车拉回去的,姜老太是半个月前回去的,还带走了两只下蛋的母鸡。
别过邻居大妈,樊晓兰恹恹地回了杨家。
杨家院子与姜大珍家离的不远。
只要穿过一条窄窄的小巷子就到了。
姜大珍家那一带,全是老式的四合院,后来又加建,现在多为上下的复式楼。
比不上杨家院子,杨家是独立的小二层,是私房。
可,远比那些工厂集资盖得平房精致许多,姜大珍的婆婆与公公都是级别高的老工人,一人分得了一间房,找关系分在一起,一上一下,干脆打通,变成了一幢独立的楼房,一家六口子,住得那是又大又宽敞。
樊晓兰在暑假时,上过姜大珍家,姜大珍只生一个儿子,比小爱党小一年多,姜大珍出嫁时,樊晓兰就快生产了。
暑假时,樊晓兰带着一罐麦乳精与两斤红糖过去的,姜大珍与她婆婆很热情的接待。
回到杨家,见高启明立于窗前的古朴书桌前,摊开了纸,拿笔沾了墨,下笔。
而杨爷爷坐在藤椅上喝着这回带过来的碧螺春。
见此景此情,樊晓兰也平下心来。
“来,澜澜,你来写。”高启明搁笔,叫道。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