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在地。
两人顿时扭打起来。
六月掐牙医的脖子、牙医抬脚踹他裤裆,两人在地上翻滚成麻花了!
王忆见此大惊,赶紧上去把人给拉开,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牙医一看自己被一群大汉围住了赶紧熟练的并起腿、抱起头,绝望的喊道:“谁能帮我报警!”
六月夹着裤裆指着他骂道:“你个罪犯还敢报警?”
王忆愕然问道:“这牙医是个罪犯?怎么回事?他犯什么罪了?”
自己成罪案克星了?怎么老是碰上罪犯?
结果六月听了他的话比他惊讶:“啊?王老师你追他不是因为他是个罪犯吗?那你为什么追他?”
牙医问道:“对啊,你为什么追我?你们这么多人干嘛追我?”
王忆问道:“你跑什么呢?我们来找你,你跑什么呀?你为什么跑?”
牙医说道:“你们一群人来势汹汹的,我不跑我干什么?”
王忆说道:“那集市上这么多人也没人跑啊,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是不是身上背着案子?”
牙医气急败坏的说道:“别陷害人!你们出现后就奔着我来了,又不是冲着其他人去的,其他人为什么要跑?”
“我跑是因为我怕挨打!行,咱们交底吧,我给你们哪个人的亲戚家属拔牙拔出毛病来了?”
王忆一跺脚:“嗨,你以为我们是来找你麻烦的?”
牙医呆呆的问道:“你们不是吗?”
王忆说道:“我是来找你问个事的!”
他伸手把牙医拉起来,问道:“我是福海一个生产队卫生室的负责人,想要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去我们那里当牙医?”
牙医彻底呆愣了。
他看看王忆、看看围了一圈的大汉。
这些大汉满身酒气,喝得脸红脖子粗,有的汉子粗犷,喝了酒浑身发热还拉开了衣襟,这样露出来的胸口上长了一撮撮的护心毛,看着就野蛮。
牙医缓缓问道:“你们还真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呀?”
“谁找你麻烦了?”毛小方说道。
牙医当场就无语了。
他蹲下把摔开箱子里的家伙什装好,重新挎上箱子去自己摊上干活。
王忆问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牙医不耐烦的说道:“考虑什么?你们一个生产队还能养得起牙医?就算你们生产队的人都需要修牙——那还真能养活的了我!”
“不过,你们队里人都要修牙吗?”
王忆说道:“我们队里人迟早要修牙,另外我们生产队几乎是整个县里渔村的核心生产队,你只要去我们生产队卫生室当牙医,那你生意少不了!”
牙医嗤笑:“你这大小伙子肺活量足啊,真能吹牛逼,也不怕……”
“他没吹牛皮。”集市上有看热闹的人说道,“你个江湖游医不知道海福县不知道天涯岛上的王家生产队吗?”
牙医迟疑的说:“海福县我肯定知道,不过这个天涯岛怎么了?很有名?噢,你们还真有名、你们上过报纸!”
“半个多月之前你们福海有几个亡命之徒抢劫杀人,抢了你们天涯岛的船和鸡鸭,结果被你们全县各村庄齐心合力给抓了。”
“是我们泽水公社的陆家冲抓的!”有人在人群里吆喝道。
王忆对牙医说道:“你要是真有一手不错的修牙、治牙的本事,那去我们卫生室上班要比当江湖游医摆摊好的多。”
牙医立马说道:“我本事肯定有,我家里祖上三代都是牙医!我爷爷还给清朝小皇帝溥仪修过牙呢!”
王忆笑了。
御医后人又出现了。
烧饼告诫牙医说道:“那你最好就跟着王老师回去,别在社会上闯荡了,现在社会上乱的很,指不定啥时候出来个人抢了你的钱、杀了你这人!”
牙医哼哧了两三声,说道:“我去你们卫生室,这赚了钱跟你们怎么分?”
王忆说道:“我们生产队给你一个月发五十块的底薪,然后从你的销售利润中进行抽成,抽一半,怎么样?”
牙医挤挤眼琢磨了起来,说道:“你让我想想。”
他摊上板凳上的姑娘站起来指着自己张开的嘴巴‘啊啊呜呜’。
牙医赶紧说:“姑娘您坐好,我这就先给您补牙。”
他一边忙活着一边跟王忆聊了起来。
牙医姓倪,叫倪凯旋,手艺是跟爷爷和父亲叔伯们学的。
以前过大集体生活的时候他在公社上班,给公社养牲口。
牙医也是医,他会一些基本的药理知识,所以被公社领导看中去养牲口。
他懂牙口,而牲口买卖是要看牙口的,这活对他来说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聊起过往,倪凯旋还挺开心:“你们别笑,当兽医挺得劲,只要能治好,想怎么治就怎么治!”
他跟王忆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