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并没有怎么提及下矿的艰辛。
于是他对这些人发出了招聘邀请。
汉子们听到他的邀请后纷纷放下碗筷看向他,烧饼直接问道:“王老师你是说真的吗?”
王忆点头道:“是说真的,我的承诺都是有效的,而且你们不用怕我跟孙林一样……”
“这个我们不怕,你跟孙林那狗杂碎肯定不一样。”大布痛快的说道,“但我们也疑惑,你们生产队的渔民不少吧?有这样的好活怎么能轮到我们?”
烧饼冲动的说:“肯定是他们的砖窑厂规模很大,对不对?”
王忆说道:“不对,砖窑厂规模并不大,但我们生产队的人干不了。”
“这样,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砖窑厂这活很累很苦很折腾人。我们渔民干不了,而你们如果能吃苦能遭罪,那我自然想雇佣你们去干了。”
毛小方急忙说道:“我们肯定能吃苦受累,庄户人家有力气也能吃苦受累,这是肯定的。”
王忆点头道:“只要你们能吃的了那苦头,那就跟我走吧,我们社队企业对员工不克扣工资也不压工资,每个月结束,第二个月就给核算工资然后下发。”
或许是受到弟弟身死的影响,大布只想回家务农。
可王忆这个人靠谱,他介绍的活也靠谱,所以他又有些心动。
这样他纠结的质疑着问道:“王老师,我们哥们确实能吃苦,但你们渔民也很能吃苦啊,海上渔汛大会战我们看着了,不光你们生产队的渔民,所有渔民都很能吃苦。”
王忆说道:“这不一样,他们在海上作业方面能吃苦,换到砖窑厂里未必就能吃苦了。”
“而且我们社队企业是集体企业,会给社员们分红,到时候他们什么都不用干,一个月也有百八十块,这种情况下你说他们还能进砖窑厂吃苦吗?”
一个外号叫白头的汉子推了大布一把,说道:“大布你别问了,王老师的话错不了,信他的就行了。”
大布咬咬牙,说:“那我也想去砖窑厂上班,不过我得先把我弟弟的骨灰送回家里去。”
王忆痛快的说:“那你去吧,我们社队企业可以给你先预支头一个月的基本工资当路费。”
他想了想,说道:“这样,我做主了,给你们每个人都先预支一个月的工资,由大布给你们带回去,交给你们家人。”
“这样你们干到年前回去,怎么样?”
毛小方第一个站起来说:“行!王老师你这是给我们脸、给我们好条件,我们没有不接住的道理!”
其他人跟着他说道:“是,这条件太好了。”
“必须给王老师这里干活,咱们都信得过王老师,跟着他肯定有奔头。”
“那一起来喝一个,王老师,我们哥们共同敬你一个!”
王忆给自己酒碗满上,举起酒碗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王祥海买上黄嘴油带鱼回来了。
他得知王忆雇佣众人去干砖窑厂之后问道:“王老师,咱们设备还没有买回来呢,指不定啥时候才能买回来,现在你就雇佣上工人是不是太着急了?”
王忆笑道:“放心吧,工人们闲不着,你以为干砖窑厂是先把机器送到然后再开始筹备吗?”
“不对,到那时候一切可就晚了!”
“厂子要先给工人做培训,教他们一些和泥土、抹砖坯的技术,要去买来煤炭和泥土进行分批存放,这些都需要工人来进行的准备工作。”
这事他已经做出决定,正好他们明天天亮后乘船回天涯岛,可以顺便把工人们带回去。
除了工人还有那牙医。
王忆跟毛小方等人一起喝完酒吃完饭,他结账后领着人一去去找那牙医。
一群汉子喝得迷迷糊糊、满身酒气,这样行走在集市上肯定让人避之不及。
正戴着口罩给人修牙的牙医淡定的看了他们一眼,拍拍客户的肩膀让客户冷静,然后麻利的收拾了铺在桌子上的工具进箱子里,挎上箱子拔腿就跑!
客户张着嘴巴懵逼了。
同志,你弄啥咧?
王忆赶紧去追牙医,叫道:“喂,牙医、前面的牙医,别跑啊!我有事找你说!”
毛小方等人喊道:“别跑、你别跑!”
“嘿,越说跑越快啊!”
一场渔汛会战下来,王忆算是个小名人了,特别是这集市上还有四座林子村做馄饨的六月。
六月往常是晚上来做买卖,但今天渔汛会战捕捞队解散,白天人多生意好,所以他今天早早就来了。
他认识王忆。
而且他是为数不多知道王忆跟孙林落网有关的人——大妮儿也找回来了,关于孙林的一些消息传进了他们村里。
六月正在棚屋外招呼客人,看见王忆追牙医、吆喝牙医他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是王老师?王老师在追歹徒!”
牙医挎着箱子从他身边跑过去,他猛然发力扑上去将牙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