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这些都是后来柳浩琨为让池醉看清自己的位置,亲口对他说的。
池醉看着柳浩琨微笑的样子,眼里透着冷到骨子里的霜寒,忽然被紧握手的温度唤回思绪,复又想起阎攸宁所说的话,经过刚才的走神,再思及此,又看到阎攸宁含着温柔的笑意眉眼耐心等着他回答,池醉放松了不少。
他微微仰头眸中带着深深安心,痴痴凝视着男子,极度贪恋阎攸宁的目光:“我都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阎攸宁下巴靠到池醉颈边,低声耳语道。
两人没有明说,相视半晌,好似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池醉混乱的思绪慢慢平静,心却狂跳不止,只觉得这段重生的际遇除了报仇之外便是为了与阎攸宁相遇。
而不论阎攸宁是何人,不论从何而来,池醉喜欢的便是如今站在面前的人。
突然而来生出感谢的心情,他却知道阎攸宁绝对不想听到那般的话,池醉将感谢吞回了嗓子眼,点了点头后道:“有你在身边,哪还有什么不舒服。”顿了顿,他目视后方无声对视的二人,传音道:【始终是两情相悦的人,本就无我插足的余地。】
只不过,池醉看了柳浩琨几眼,眼神迅速又冷了几分。
方才柳浩琨看着阎攸宁的眼神,不知为何让他产生了莫名的警觉,而就算这只是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池醉也会将其扼杀在还未出现之时,这才有了和阎攸宁诉衷情的一幕。
而此刻看着顾柳二人两情相悦的现状,他从前觉得刺目无比,现下心情却毫无波澜,还能够冷静地审视两人,尤其是顾澜澜的相貌。
再怎么美若天仙的女子,已经无法撩拨他的心一丝一毫。
阎攸宁有些吃味道:“看什么呢?”
池醉立马回神,慌张地看向阎攸宁,口不择言道:“我只是觉得如今不论是谁,就算是九天玄女站我面前,都不及你让我心猿意马的分毫。”
阎攸宁扯了扯池醉的脸皮,觉得池醉情话说起来也是一溜一溜的,且还好像是天赋技能,他忍不住笑道:“知道就好,不过和你开玩笑的,我自然信你。”
吃过易容丹后皮相会跟着改变,但不论是什么样的池醉,看着阎攸宁时满目深情的模样,以及此刻听之任之的小表情都让阎攸宁很是受用。
他喜欢的并非只是池醉的皮相。
当然,如果始终都是如此平平无奇的面容,阎攸宁或许不会那么快就投入这份感情中。
柳浩琨握住顾澜澜的手。
顾澜澜被那样深情地看着,白皙的脸庞浮现红晕,使其本就美丽的容貌增添了几分魅惑。
这时的顾澜澜不过是自欺欺人,她内心明明是不安的,却刻意忽略了一点,对于柳浩琨先前淡漠的态度她不愿深思,恐惧去想,只觉现在这般就很好。
顾澜澜有些羞赧地回握对方的手,正想说话,倏然间我,一张传讯符自阎饰身上飘起继而燃烧起来,吸引了她的余光。
顾澜澜不自觉看了过去,柳浩琨也随之看过去,他们看不到传送的讯息,却见阎饰挑了挑眉,那姿态和身旁的上官恒不说一模一样,也有九分相像。
而上官恒则是一副兴味盎然的神情,还悄声和阎饰说着什么,这次用了法力遮掩,顾澜澜二人听不到。
只见阎饰点了点头,随后拿出一张传讯符,不知用神识在上面写了什么,传讯符再度燃烧起来,消失不见。
阎饰处理好后看向他们,解释道:“是同我们一道来的道友传来的方位。等你们的事处理好,我们要去寻他们。”
顾澜澜听到阎饰的话第一感觉竟是怀疑,看着阎饰和上官恒毫不作伪的神情,顾澜澜又打消了这份不确信。
飞舟快速地飞行,途中,上官恒和阎饰一直亲密地说着悄悄话。
顾澜澜虽然初尝情滋味,却因为即将找到荀厉而有些莫名惶惶。柳浩琨亦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问他回答也是有些不安,说是方才询问了同门师弟,却没有再得来消息,然后又关切道:“澜澜,你先打坐调息,等快达到我再唤你。”
亲昵的称呼让顾澜澜暂时忘记了复杂的思绪,接过柳浩琨给的上品回元丹,道了一声谢,吞下丹药盘腿打坐。
柳浩琨在顾澜澜周身设下防护结界和禁扰阵法,隔绝了周遭一切声音,在飞舟上创造了一小块静谧的场所。
做完一切后,他再度看向上官恒二人,上官恒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看过来,柳浩琨已经冷静许多,淡淡道:“当年锈尘七圣剑被你所毁,我师父让我闭关,等我出关,他便把这把极为相似的仿剑交到我手上。上官恒,你现下真的只有元婴大圆满吗?”
上官恒嗤笑一声:“如若不是,我还会千方百计寻找方法突破?阿饰也不会为我铤而走险,险些就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是吗?”柳浩琨虽是反问,但更像是叹息,接着无比郑重道:“上官恒,其实二十多年过去,我已经想通了,当年是我技不如你。师父也与我说过,你毁我圣剑,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