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他语气有些愤愤,“必胜之事,子产竟与我约,何其狡诈也”
“哈哈哈”
张特大笑,不以为意。
旋即,似是想起了什么,便又对徐质说道,“将军不明言谓我等,乃是知逆魏乌桓突骑已然入了关中,你我前去侵扰陇东,彼必然会北上迎战。我军兵寡而乌桓突骑众,故将军乃以言激励
士卒锐气,以求奋勇而战也。”
“嗯,这点子产不说,我亦能了然。”
徐质颔首,随之又感慨出声,“只是如此一来,将军声誉恐受他人口舌非议矣”
这次换成张特沉默以对了。
毕竟,徐质所担忧的必然会演变成事实。
且郑璞还无法为自身辩解。
亦不屑于辩解。
“将军行事,素来不爱惜羽毛。”
沉默了少时,他才悠悠而叹,“且将军性情甚刚,非你我可劝说,便不做此念了。翌日将行,我等还是抓紧时间督促士卒准备罢。”
“好。”
事情果如张特所料。
是夜,郑璞便将他们二人招来中军帐,细细嘱咐了如何执行“驱民”之策。
但他能让徐质与张特遏制西凉铁骑的匪气,却无法叮嘱另一人乃已然辗转至并州西河郡的离唐芒。,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