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岱乃私下让匈奴支部首领治无戴与白虎文尽起族人,合兵约莫近六千余骑,在关兴营寨被围攻后发起了进攻。
军无嫡主、疏于演武的河西骑卒,一触即溃,临阵被杀六百余骑,仓皇而逃。
待逃来令居塞时,却见河西联军已大败、大营被汉军占据,走投无路之下唯有下马向穷追不舍的马岱投降。马岱收编俘虏,令副职杨霁领千骑与治无戴、白虎文就地看管,自己则以一人两马的配置,赶来与郑璞会和。
因为他知道,作为此地唯一的骑兵,进军河西的前驱,西凉铁骑当仁不让。
事实上也如此。
他甫一至,就发现郑璞候他好久了。
亦不作客套,见礼后便请入中军大帐,径直而言。
“河西联军虽大败,但亦不少残军逃了归去。若我军不尽早入河西,恐此些残兵败将沿途劫掠黎庶、流毒城邑,令朝廷难为抚民之事也。我知将军与麾下皆鞍马劳顿,然非西凉铁骑,无可胜任者也还请将军不辞艰辛,勉力为之。将军为前驱,我督各部步卒转运粮秣辎重在后,至多十日,必与将军会于姑臧。”
“为国征伐,何来艰辛之说”
年近六旬的马岱听罢,笑颜潺潺,“且我部骑卒,昼夜颠簸乃惯常事,马背之上亦可入眠,子瑾可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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