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人呢?”
“回王爷,侧妃娘娘回来后,就一直关在房中,谁也不见。”
燕璟立在千步廊下,高悬的灯笼摇晃,微光映着他俊挺的脸,显得葳蕤矜贵。
人是接回来了,可显然,美人的心,还没回到他身边。
燕璟从侯府归来时,恰逢心腹来见,他在书房与心腹商榷要事,不成想,他的小侧妃还在闹脾气。
威逼利诱,看来是行不通的。
这一点,燕璟曾经就验证过了。
而且,那些噩梦也时刻提醒他,对待他的小侧妃,不可来硬的。
软硬皆施方是上策。
燕璟一挥手,让婢女退下,他亲自去推开房门。
屋中花香扑鼻而来,烛火摇曳,一室温馨独挡了外面的苍茫冷秋。
浮光、温香、美人……这些统统给了燕璟归属感。
沈宜善回定北侯府这三天,燕璟只觉得门庭冷淡,房中毫无人气儿,孤枕难眠着实教人难受的紧。
没成家时不曾体会。
成家之后,便就无法继续承受孤寡家人的孤独。
燕璟想要的远不止温香软玉了。
他很清楚,他想要沈宜善的心。
他能透过人的眼睛看透一切。
显然,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真心,又丢了。
燕璟迈入屋内,双手朝后,合上房门。
沈宜善正侧躺在榻上,背对着外面。
燕璟能看见她/腰/肢/的幅度,他不由得咽了咽喉咙。
这个时候满脑子都在肖想那事。
真想两情相悦,来个畅快。
感情这种事很奇怪,若是换一个人,他只会觉得了然无趣,毫无/欲/望。
偏生就是沈宜善这个坏东西,勾得他整晚都想胡天海地的来上几遭。
燕璟眸光沉沉,走了过去,大掌看似很自然的落在了沈宜善的腰/肢上,她身上穿着大红色绫罗中单,衬得她的脸娇/艳/欲/滴。
燕璟俯身,唇即将碰到沈宜善的耳垂,但又没有真正碰到,故意哈气,“善善,你睡着了么?”
沈宜善,“……”
她若回答,那就是自己没睡着。
干脆沉默着,一动也不动。
燕璟轻轻晃了晃沈宜善的腰,“善善,你当真睡着了?”
沈宜善,“……!!”→_→
她现在合理怀疑燕璟是故意为之。
她不想醒来,不知如何面对燕璟,她太清楚这厮有多么热衷那桩事。
就在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装死”,燕璟就会识趣的收手,可谁知,下一刻,他那只可恶的大掌从中衣下摆探进去,如泥鳅一般,准确无误的往上攀去……
沈宜善不醒也不行了。
她睁开眼,伸手摁住了燕璟的手掌。
燕璟轻轻一笑,也不强求,那只大掌不挪开,但也不动作,他附耳,“善善,你真敏/感,这就醒了?”
沈宜善懊恼。
她是他的侧妃,他若是主动,她没有拒绝的借口。
沈宜善故作镇定,“今日来回奔波,有些疲倦,王爷早些歇下吧。”
这就想逃……?
燕璟顺势上了榻,空出的那条臂膀从沈宜善脖颈下面穿了过去,把她抱了过来。
看着眼神慌乱的小侧妃,燕璟眉目之间略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就被他遮掩,
“善善,本王听老人说,夫妻之间闹罅隙,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本王与你情投意合,天造地设,万不能因为一点点小事就伤了感情。”
“本王还听说,大婚第一个月,不可空床。”
“善善,你最是善解人意,本王的一片苦心,你能明白的,是吧?”
沈宜善被迫趴在燕璟胸膛,她胸口微痛,有些不适,但今晚是逃不掉了,
“那……还请王爷能快些。太后命人送了口谕过来,妾身明日得入宫陪伴她老人家。”
沈宜善退了一步。
燕璟却没觉得自己被尊重了。
“善善,你给本王解释一下,何为快一些?你觉得本王会很快?”
燕璟鸡蛋里挑骨头,他的侧重点总是与旁人不太一样。
沈宜善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