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个小丫头救了常白?”
宴宁在风中凌乱了。
老弟,要不要自报家门先!
你一个甜甜蜜蜜的水蜜桃管她叫丫头。
恕她见过的世面太少。
这话没法接。
韩荣见宴宁从眼睛里流出来的迷惘,不相信,和那一言难尽的表情。
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他摸着自己的脸:“有这么让人惊讶吗!”
宴宁点头。
这已经是惊吓的程度了。
韩荣哈哈一笑:“小丫头见识太少了,这世间无奇不有,我不算稀奇。”
韩荣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只不过就是一个长的年轻且单纯喜欢桃粉色的小老头而已啊。
谁规定了他不能喜欢桃粉色。
不能年轻呢?
宴宁头点的像啄木鸟:“是是是,我一定多读书,多学习,争取做一个见识宽广的人。”
不好意思,她丢人了。
韩荣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移向沉无妄:“这位公子就是沉公子了,我听常白说起过你,年少有为啊。”
年少?
沉无妄挑眉:“韩宗师同样年少有为。”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他年少有为的。
韩荣:“……”
总觉得怪怪的。
“韩宗师,别来无恙。”元隽好在及时接过话茬,缓解了韩荣的尴尬。
显然他和韩荣有些交情,比和沉无妄的寒暄,这两人的问候略显熟稔。
韩荣看着元隽点了点头:“你这小子修为有所进步,听说重天颠的顾宗师最近正对你发难呢!”
“他自己打输了架,被我瞧见了,非要加罪与我,我也只能按头受了啊。”元隽语气清淡,却给人无限的委屈之感,好似顾浮尘真是那咄咄逼人之人。
“哈哈哈,你就没有背后咒他吗?”
“哪里能呢?人家可是顾宗师啊,指不定有人打小报告呢,我可得谨言慎行,以免被抓住小辫子了。”元隽扫了一眼院子,由内而外觉得遗憾和不值:“韩宗师真打算离开万鼎阁?”
韩宗师从小就在万鼎阁。
从青春年少,到锋芒毕露,再到这遥不可及的尊位,都是被万鼎阁一步一步见证的。
可是如今只剩下处处苍凉。
当真是应了那句,人走茶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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