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是回了府,对外的解释是外出打猎不慎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也是漠国杀手?”
“极有可能是,”褚宣和没有把话说死,但和褚宣和相交多年、对褚宣和行事作风十分熟悉的鹿兰庭知道,褚宣和嘴里的“极有可能”就等同于“是”。鹿阮虽然跟褚宣和认识时间不长,但她心思细腻,自然也发现了褚宣和说话的特点,于是她心下恻然,心绪有些复杂。褚宣和没多关注崔启之和崔敬之的生死大事,他更在意的一点是:“也就是说,通过崔启之和崔敬之两个人的以身试险,真宝藏的地点已经完全被崔敬之和崔慧之两个人掌握了。”
是啊,鹿阮默然无语。不知道现在崔丽娘心里的天平该往哪边倾斜,一边是付出了性命作为代价的崔启之所代表的崔府,一边是自家长辈留给后人的宝藏,崔丽娘会如何选择?是身死债消,对崔府显出恻隐之心,选择跟着崔慧之去那仅剩的真藏宝地点,将那笔财富拱手让人?还是选择依旧守口如瓶,不让崔府剩下的兄弟俩得偿所愿?鹿阮不是崔丽娘,她猜不到崔丽娘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也摸不清崔丽娘此时此刻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心里是什么感受,不光鹿阮摸不清,就连现在在屋里呆坐了一上午的崔丽娘,也有些摸不清自己的心意了。熟悉的房间,窗台上的一盆啼血杜鹃还是崔启之亲手给她送来的,如今崔启之已经不在了,那盆啼血杜鹃倒是开的还很好。崔丽娘愣愣的望着窗台,觉得胸腔里空洞洞的,本以为恨极了的人消失后她会很解气,却在那人真的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早就破碎的心竟然还发出碎裂的声响,竟然还让她觉得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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