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抬头同他说这话,他戴着银色面具,整张脸都被遮盖住了,他却依然能透过厚厚的面具,勾勒他含谑的神情。
江熙沉莫名就是不想让他得意,淡定地朝那人伸手。
薛景闲扫了眼眼前递过来的手,暗暗皱眉道“主家可是姑娘是的话,在下便不冒犯了。”
江熙沉面具下的脸上有丝恼意,他才是姑娘,他含笑反问“是姑娘又如何不是都要一解相思之苦了么,还怕这点冒犯马上都是贵客的人了。”
薛景闲一梗“那在下就笑纳了。”
能放肆到说这话,就肯定不是姑娘和要嫁人的小公子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几次三番对个成年男子言语撩拨,真不怕人起歪心思,要同他春风一度
毕竟这人手下再厉害,比起他还是差远了,他要真想强迫他做点什么,可没人拦不住。
薛景闲握上了那只手。
江熙沉拉他的那瞬,忽然有些反悔了。
倒不是爱洁的心思上来,只是这人的手比他足足大一圈,将他整个手裹住,一冷一热,陌生又冒犯的热度在微冷的夜风里渡了过来,江熙沉莫名就有些不自在,仿佛从来没人踏足的领地被人无意轻轻踩了一下。
他是个边界感极强的人。
但他自不会表现出一丝一毫,只由这人拉着。
薛景闲瞥了眼那只手,那人的手实在不像个历经大风大浪男子的手,或者摸惯了银子的手,倒像个窈窕美人、绝代佳人的手,肌肤白皙如玉,五指修长,一丝茧子都没有,指甲微粉,温度稍有些冷,像块价值连城的冷玉。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时间改成每晚9点,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