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过一段的君臣那是两回事。
前者能重新成为两条平行线,后者最大的可能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可对方都往前走了这么多步了,她也狠不下心一直站在原地。
秋兰溪靠近她,把她牵到床边,燕清黎凝视着她:“我没有逼你。”
“我知道。”
或许一开始,燕清黎确实想逼她演一些戏,可后来,就仅仅是因为她不信任燕清黎而一直演戏了。
她解开她的腰带,将她身上的湿衣一点点剥离,最后手覆在了她膝上。
秋兰溪注视着膝上的青紫,突的明白自己的殿试资格是怎么得来的了。
心头顿时为此涌上了难言的酸涩,她轻轻亲吻上去。
“你别哭,”燕清黎有些无措,“我们不……”
“嘘。”
秋兰溪伸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按到床-上。
燕清黎注视着她被泪打湿的眼睫,有些后悔起来,她真的没有想挟恩图报,但她好像又让对方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