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结结巴巴:“江江叔叔,你放开我。” “不是不认识我吗?”头顶落下的声音凉凉的。 程恩恩垂着脑袋,像根冰棍儿僵硬地杵在他怀里,手足无措。 江与城一只手圈着她,另一手不由分说摘掉了她的口罩。 脸上的伤倒是不严重,就是此刻红透了跟番茄似的。比校医口中的情况要好,肿胀已经消退一些,过两天消肿就没大碍了,不过戴瑶的指甲长,修剪的尖,留下了一道不甚明显的刮痕。 江与城目光沉了又沉,半晌,指腹落在她脸颊,轻轻碰了碰。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