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还例如她怂恿祁煊做了更多的早教卡出来。
就在一家三口忙得乐不可支的时候,鲁氏上门了。
其实早在事情爆发出来,秦明月就收到这个消息。她还跟祁煊说,鲁氏要来找她。正说着,鲁氏来了,祁煊领着昀哥儿避了开。
多日不见,鲁氏宛如换了一个人。
她的面相本就显小,寻常也就罢了,真是管起家来,这种面相没有威严感,也不能服众。于是她一改早先的打扮,而是选了颜色重的衣裳穿,妆容也特意往成熟上靠,这么一来,果然人看起来成熟许多。
可惜这段时间连着发生了很多事,都让鲁氏精疲力尽,此时她终于明白为何李氏之前会是那样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可当人尝到权利甘美的滋味后,即使这糖里包着屎、裹着玻璃渣,她也让舍不得吐出来。
鲁氏笑得很热情,也很歉意“这些日子没来大嫂这儿,实则是事务太忙,大嫂不会怪吧。”
这是试探了
秦明月笑得一脸心无芥蒂,懵懂不知的模样“怪你什么,我最近也是忙得厉害,昀哥儿正是调皮的时候,我成天对付他就够精疲力尽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鲁氏终于放下心,也笑得更是热情“大嫂是个好娘,可这也不能光闭门养孩子,还得管管外面的事啊,弟妹我实在是兜不住了。”
“哦发生了什么事”
鲁氏也没遮掩,就将素兰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大嫂,你可千万得帮帮我,你若是不帮我,我也不知道找谁帮忙了。这事本就是以你为主,我为辅,你可不能撂挑子。”
秦明月满脸为难“问题是我也不懂这事啊。”
“难道大嫂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不管中馈”
秦明月窘脸。说实话她还真没管过,都是当甩手掌柜。她和祁煊新婚就去了福建,福建就那么点人,也没什么中馈可管。等从福建回京,还没呆几日,又来了辽东。安郡王府的从来都是德全和裴婶管着的,根本用不着她来插手。
秦明月素来笃信一个道理,一个人不能把全天下的饭都给吃了,东西都搂在自己怀里,关键问题是你抱得住才行啊。
管家她没学过,也不擅长,还不如放给能干的人去干。
好吧,这下鲁氏终于相信秦明月根本没跟她计较之前揽权的事了。一个对此根本不上心的人,她也不懂这其中的好处,还怎么计较。
鲁氏自然不知道,秦明月不是不懂,而是根本没把这点蝇头小利放在眼里。于她来看,成天把满腔的心思都放在如何从一个锅里捞银子,还不如她多用点心思在外面赚别人的银子。
所以境界不同,自然所想不同。
不过鲁氏递过来的梯子,秦明月肯定是会接的,她早就等着这一日。
三夫人引咎自责,觉得自己有疏忽大意之失,特意将主事的位置让给了世子夫人。
无奈世子夫人心思都在小世孙身上,又推脱不得,就从自己身边派了两个管事妈妈来协助三夫人。
说是协助,实则大家都知道这次是以世子夫人为主。
这两个管事妈妈自然就是裴婶和薛妈妈了。有这两员老将出马,自然能将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
裴婶和薛妈妈临出来之前,秦明月就交代过了
一切不为利。
裴婶子且不提,薛妈妈在秦明月身边呆久了,知道这位主子的心思和寻常妇人不大一样。别说许多贵妇了,甚至许多儿郎都不如她,当得上是女中巾帼,关键她还不显山显水,十分低调。
有着这么一句话,接下来要办之事自然顺遂。
不为利好啊,不为利就不会动了别人的饭碗,不动别人的饭碗,就不会有人跟你拼命。那些下人们也不傻,为何会跟着李氏,给鲁氏下绊子,不外乎鲁氏动了他们的饭碗。断人财路犹如挖人祖坟,何不你好我好大家好呢吃谁给的饭不是吃,谁给下面那些人饭吃,她们自然奉谁为主。
裴婶和薛妈妈接管以后,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将鲁氏撤掉的人都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倒也不是全换了,只换回了一部分,鲁氏的人有的动了,有的没动。大体局面保持在双方之人各占一半,当然若是那种太贪、太混账却是一概不用的。
鲁氏倒不是没有意见,可这娄子本就是她捅出来的,如今秦氏是在给她收拾烂摊子。若秦氏不出面,李氏借机发难,夺了她的管家权,她的人一个都不能留下,而如今还给她留了不少。
所以说人的心真得很奇怪,明明秦明月动了鲁氏的人,她非但不恨,反而感激庆幸。而李氏的那些人见世子夫人再度复用她们,那叫一个感激涕零,不管出于何种心态,总之逢人就说世子夫人的好。
王府终于恢复到一个相对平稳的局面,大家都因冬至宴的事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到了冬至这一日,王府大门全开,门前车马如龙,宾客如云而至。
前院大摆筵宴,镇北王在虎踞堂招待一些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