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欺骗你,跟我回大明吧,生个六七个娃娃也挺好的。”朱瞻墡继续默默贞德的脑袋。
“殿下您这么喜欢摸我的脑袋吗?”
“手感好。”
贞德此时却轻轻的推开了朱瞻墡,一只手掌还停留在朱瞻墡的胸膛之上,一只手擦拭着自己落下的泪水说:“殿下,我不能和你回大明,虽然我很想,但是我不能,我的必须留在法兰西,法兰西的人民还需要我。”
朱瞻墡震惊的说:“那你不想成为我的妻子了吗?”
真的此时不在红着脸,不在羞涩,而是带着微笑和泪水,泪水在阳光下迸裂璀璨,无比坚定的说:“我想,我想和殿下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但是我也放不下法兰西的人民。”
“可是如此的话,你是想要成为法兰西的国王吗?”
“不,不,不,我只是想要为法兰西人民做一些事情,我不需要那些虚名。”
“贞德,你真是高尚且纯洁,法兰西能有你真是幸运。”
贞德万分殷切的看着朱瞻墡:“殿下……殿下……。”
“贞德如果你想留在法兰西,我就让你做法兰西的国王,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可以更好的治理法兰西,若让你留下只有一个闲职,或者成为那玩偶一般的圣女,那不可能。”
“那我还可以做殿下的妻子吗?”
“只要你愿意。”
“我愿意!”
贞德再无顾忌的直白展现了自己的心意。
“我会让你成为法兰西的女王,你要好好的治理法兰西,而我们的关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海王的妻子成为法兰西女王,或许会让人反感,对于你的统治不利,一切以法兰西人民为优先,你或许得受一些委屈。”朱瞻墡继续说。
贞德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我能明白殿下的心意就好了,并不在乎名分。”
都说真诚是最好的套路,愚者尽信,奉之为典,但是真诚从不是最好的套路,让人觉得真诚才是最好的套路。
贞德极具利用的价值,她是法兰西人的圣女,利用她可以很好的管理法兰西人,而她至少最近这些年应该都会对自己忠心。
朱瞻墡紧紧的拥抱着贞德,现在他有一个法兰西女帝可以尽心尽力的帮他治理以后的法兰西了,甚至是以后的英法帝国。
汉弗莱并不是可靠的盟友,他只是利益驱使下的同行者而已,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信任可言,但是贞德不同。
但是贞德不同,或许将来当英歌兰不听话的时候,英法帝国可以合并存在。
她还有圣女的身份,是朱瞻墡取代神的一环。
消灭一种文化除了大屠杀就剩下一条路,那就是内核取代,利用各种复杂纷乱的文化,将它弱化,然后慢慢的取代。
朱瞻墡的设想中将真的推向法兰西的顶点,成为法兰西女帝,王室改组,现有的王室全部剥夺权利成为平民。
贞德虽然之后在此拒绝了成为法兰西的女帝,但是朱瞻墡会用自己的手段慢慢的推着她往前走。
接下来的时间,朱瞻墡一边在着手处理法兰西的内务,一边在等着候显的审问结果。
法兰西的财政也不丰盈,连年的大战,外加国王是个疯子,财政大臣中饱私囊,国库亏空,倒是顺便将财政大臣的家给抄了,得了不少金银财宝。
连日的辛苦也让朱瞻墡觉得疲乏,索性就在河边摆烂,拿起了鱼竿开始钓鱼,算是放松一下。
古语有云: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留下唇印的嘴。
为了朱瞻墡钓鱼,卫兵封了两条街,还有河道的上下游,就差往鱼钩上挂鱼了。
此时汉弗莱公爵点头头哈腰的过来了,他特地从英歌兰来到了法兰西找朱瞻墡,看着朱瞻墡钓鱼的架势,他不禁有些羡慕,心想真正拥有权势的男人就应该这样才对,举手投足间都是万众跟随。
见到汉弗莱公爵,朱瞻墡有些意外,汉弗莱公爵带着讨好的笑容上前说:“海王殿下好兴致。”
“给汉弗莱公爵也那一套鱼竿。”
朱瞻墡饶有兴致的邀请汉弗莱公爵坐下来。
汉弗莱立刻在河边和朱瞻墡一起钓鱼,并且说:“殿下,钓鱼还是海上钓更快乐,下次您有了空闲的时间,我们一起去海钓。”
“自然是可以的。”
汉弗莱见朱瞻墡也没问他为什么,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海王殿下,我们英歌兰的国王,在昨天夜里突发恶疾,经过医生的救治无效之后,在昨日深夜去世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特地来请示海王殿下。”
朱瞻墡并未在第一时间说话,而是一直面色似水的看着河面,拉起了鱼竿,才看到朱瞻墡的鱼竿上没有鱼钩,可是再奇怪,汉弗莱公爵也不敢问。
“皇室家族还有其他成员吗?”
“有,有,但是尚在襁褓之中。”
“王室注重传承,立那孩子为新王吧,还有命你的女儿温莎小姐成为英歌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