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贞德闻言脸上飞速泛起了红霞,一时间小鹿乱撞,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位殿下论长相身高,可谓万中无一,品貌非凡,权势滔天,想要做他的女人者千千万,只要他开金口,就有一堆女人不要命了似的扑到他的身上来。
但是这样的他居然开口说要自己做他的妻子。
法兰西有一句古老的谚语:哪个少女不怀春。
古谚语总是充满了智慧,这段时间和朱瞻墡的相处下来,贞德数次被朱瞻墡救下,特别是那次当自己被火焰包围,以为要被烧死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回应了自己的祈祷。
他如同天神降世一般,回应了自己的愿望,拯救自己与火焰之中。
情感一般在的情绪剧烈波动之时爆发的最为猛烈,如惊吓后的安慰,失意后的陪伴,失望后的惊喜,童颜下的巨乳。
强烈的情绪反差是催生少年少女情感迸发的温床。
但是的贞德,惊恐,失意,失望,当见到朱瞻墡来的时候,这些情绪一次性爆发,特殊的情感在这其中就慢慢的萌芽了出来。
所以后来朱瞻墡在养花庭中说要看贞德肩膀的时候,贞德立刻就同意了,这近乎本能的反应,就是贞德内心深处想要和朱瞻墡亲近的潜意识。
让他看到应该是可以的。
不知不觉间,他越来越被眼前的少年说吸引,恍恍惚惚之间已经无法自拔。
当朱瞻墡将花放在她的肩膀上,对她说出那段“少女的肩膀,就该这样才对嘛,什么家国仇恨,浩然正气的,都不要急,先挑起清风明月、杨柳依依和草长莺飞,少女的肩头,本就应当满是美好的事物啊。”之后,贞德的心便深陷其中了。
他的霸道,他的俊美,他的仁慈,他的阴狠,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春风吹来时甘醇浓郁的甜美味道。
没有过多的修饰和铺垫,他就像是迎面而来朝霞,毫无伪装。
“啊什么啊?问你问题呢?”
“什……什么?”
“我说,做我的妻子吧。”朱瞻墡无比坚定的发问。
清清楚楚的传入耳朵之中,贞德更是脸红了,但是马上聪明的贞德就想到了另外一层意思。
低着头,似乎高兴的情绪一扫而空:“殿下,您方才说让我成为法兰西的女王,又说让我成为你的妻子,所以您最终的目的其实是想要利用我来帮助您掌控法兰西吧。”
难掩失望之情,自己终究还是他人手中的棋子,朱瞻墡和太子夏尔一样,只是想要利用自己,回头想想似乎也正是这样的。
夏尔的事情让她无比的难受,她不想要再如同被摆布的棋子一般被人利用,用完了就被抛弃。
“不,不是的。”朱瞻墡并未有任何犹豫,干净利落的回答,语气清脆,嘴角带着少年般灿烂的笑容。
贞德不敢置信的看着朱瞻墡,内心不禁想:这是骗我的吗?
“但是他说的好坚定啊,不像是在骗我的样子。”
“怎么办,是真的还是假的?”
贞德陷入了无比纠结的状态。
朱瞻墡摸了摸贞德的脑袋,贞德此时并未退后,似乎也习惯了。
“我从来不把我的婚姻作为政治筹码,因为我不需要这么做。”朱瞻墡的话简单,但是霸气十足,他不需要政治联姻来帮助自己巩固任何的势力。
“那……那殿下还让我来做法兰西的国王?”
“我以为你想要帮法兰西百姓做些事情,所以以为你会愿意做法兰西的女王,如果你觉得不想的话就算了,跟我回大明吧。”
朱瞻墡的话让贞德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她本就皮肤白嫩,红的非常明显。
仿佛有光从黑暗中照了进来,原来我值得被如此的偏爱。
“怎么?你不愿意吗?”见贞德没回答,朱瞻墡就追问了一句。
贞德慌忙的脱口而出:“不是。”说了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表现太慌张了:“殿……殿下,我的意思是……不是这样的,我……我……”
支支吾吾一时间说不上话。
看着紧张局促娇羞的法兰西光头圣女,朱瞻墡觉得颇为好玩:“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贞德的面色暗淡了下来:“但是殿下,我是在英歌兰受了他们的侮辱,我的身体被污泥和粪便涂抹,我曾被抓着游街示众,我被教皇驱逐出了教会,时至今日我仍觉得自己身上有臭味。”
她抬头看着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朱瞻墡,眼泪婆娑而后梨花带雨的落下,呜咽着声音说:“殿下,我配不上您。”
朱瞻墡将贞德一把揽在了怀中,习惯性的摸摸脑袋说:“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你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铠甲可以,裙子也可以,没人可以再逼迫你,也没人可以欺负你,我在你的身后,拿出点底气来。”
“殿下您说的是真的吗?”贞德无比殷切的盼望着朱瞻墡的答案。
“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