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但过一两个月,那将是绝佳良机...
苏定芳的脸上显现出微妙的困扰,他必须让眼前这位意识到自己并非不可或缺,以便他在未来展现真正的价值。若是此刻过于欣喜,那无疑是给了此人过分的尊重。因此,苏定芳在一番言辞后离去,临行时暗示此事尚存变数。
“那位苏将军的话语中蕴含着决定性的影响。”
昂古尔泰目送苏定芳的背影,心中为自己鼓劲。
“大都尉,适才属下侦查四周,大唐的军队堪称精锐,密密麻麻一片,数量难以估算。传闻大唐拥兵百万,而我们这些人……”
正当昂古尔泰沉思之际,他的部下返回,他们被派去四周探查,结果令他们震惊,大唐的军力远超他们的想象。
无论是士兵的素质,还是战马的品质,皆远胜他们。一旦两军交锋,他们取胜的可能性不超过两成。
“老子带你们投奔大唐,若大唐软弱,又何必带你们来?接下来全力以赴,务必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让他们见识我们的实力,未来我们要追随的,是强者。”
昂古尔泰的决心坚如磐石,周围的人虽仍存疑虑,毕竟他们与大唐之间的恩怨纠葛已久。无论突厥人还是大唐人,对他们而言都是敌人。投降大唐始终是许多人内心的难题,如今见识了大唐的强盛,他们自然会懂得如何抉择。
何乐为在营地内感叹:“这家伙的确谨慎,竟让手下多次巡查周围,不过我们也不惧他们窥探。毕竟还有月余时间,任由他们看吧,看得多了自然能分辨谁更强。”
苏定方抖落身上的雪花,即便突厥大草原上没有猛烈的风雪,依然会飘落雪花,加上严寒的气候,这里几乎整个冬季都被皑皑白雪覆盖。
“这家伙是个有手腕的人物,日后如果我们征服薛延陀,那里的领土恐怕也要交给他。我们外来者在这里难以驾驭,但交付给他,也须提防其势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削弱他所有的亲信。”
何乐为边烤火边说,此刻外界的气温已降至零下三十度,如此环境让何乐为颇感不适。在现代生活于黄河流域的他,何时经历过如此低温?
“殿下早有盘算,这家伙逃不出我们的掌控。只是薛延陀离长安太过遥远,如果可能,我们应该尽量引导民众迁往漠南,将漠北的人口移至南方。”
苏定方的思考映射了大唐众多民众的忧虑,如此行事确能降低统治成本。北方之地,无论是游牧或是耕作,皆非宜居之所。若能使众人迁徙至此,我们便能更有效地管控,北方人口稀疏,意味着那片土地更为安宁。即便发生叛乱,其规模也将微不足道,地方官府自可镇压。
“你只顾及眼前经费,未虑及我辈子孙。北方虽不宜居,却为我们提供了深远的战略屏障。如今虽无敌患,未来难料。迁移部分人口是策略,严管其余同样重要。”何乐为的话让苏定芳困惑。要知道,薛延陀之北,除了浩渺的松杉林海,再无他物,何处会有敌人?难道是那些凶猛的漆黑熊怪?但无论野兽多强,在人类智谋面前,终归无法构成重大威胁。
“但若要在极北之地驻军,物资需从南境运输,将带来沉重负担。况且那片荒芜之地又能产出何物?长远来看,唯有支出,朝廷现下收入尚可,可一旦锐减,朝臣们又该如何应对?”苏定芳思索后说道。他与牛进达不同,牛进达关注战场,而苏定方洞悉财政,此乃治政之才,能文能武。
“戍卫军队无需庞大,仅需预警而已,一年所需几何?若朝臣真心为国,削减些许奢侈,北方戍军开支足矣。”想起长安世家的豪奢,苏定方沉默了,何乐为所言非虚。无论大唐还是吐蕃,高层生活极度奢华,昂贵美酒日日畅饮,名贵茶叶亦不在话下,从他们手中节省些银两自非难事。
“那是您的顾虑,非我所操心。此番消息,是否禀报长安?”苏定方提及此事并无异样,但在长安的官员听来,此举或许会被视为大逆不道。然而苏定方已视何乐为为帝,京师之主是皇帝,吾王在此亦是皇帝,这是全军上下共有的认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