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熳不懂,也不愿费这个脑子,只安坐着,等男人指挥她。
这一等便是一夜,次日两人正梳洗,便闻监视的护院来报,昨日且远远缀着的两小船,今日天色未亮,便有一船超了泊船休息的他们。
而王十八,昨夜未眠,在船上走了一夜,今早,又在船舱外挂了件儿“不小心”被茶水泼湿的青衫。
胤礽着兆利去询船上管事,可听过或见过挂青衫这种发信方式,兆利片刻便来回,几位管事都言不知。
胤礽因而略思索了会儿,命船工划小船,在起航前,大张旗鼓送两护院上岸。
若有人问,便说前路有水匪,令他们走陆路,提前赶至下一处水师驻扎地,请水师南下护航,两商船则放缓行进速度候着。
实则,他请的水师在后方,因不知王十八到底多少同伙儿,欲引蛇出洞,一网打尽,所以,特请水师放慢脚步。
只如今不知王十八如何动作,他等不得,水师亦等不得,只能使点儿小伎俩,催他动手了。
果然,王十八从船员处听得胤礽已派人前去请水师,因着前头确实有水匪水寇,他们帮派亦有一据点在此,他倒没多想。
只掐指算了算,水师从北顺流而下,最多两日半时间便可与商队相遇,若是风大些,时间更短,因此,他们若决定要干这一票,需得快些下手了。
王十八只一想起船工口中那些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心就静不下来,不停在房中踱步,瞧得妻子唐氏眼花心慌。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