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张飞则是四下扫视,很快便找到了目标:
“赵阿!这里!”
循着声音,赵阿很快挤了过来:
“军师,将军,船已备好了,俺在前头带路。”
这个口音明显不属于北地,于是诸葛诞多看了两眼,入目所见的是个年轻健儿,说不上壮实,但举手投足间尽是利落感。
同时还听到前头张将军在跟族兄念叨:
“二哥跟徐军师都赞过这个赵阿,军阵虽算不上勇猛,但胜在心思伶俐学什么都快面面俱到,故而打算送他去太学修个一年半载,回头好再重用。”
“这次南下时日不长,刚好差来用用。”
“翼德麾下应当不缺英才才是,那游楚张既,皆独当一面之才,怎不唤着同行?”
“嘿,这赵阿过两年或能独当一面,但那游楚张既眼下就能独当一面了,自宜整军练兵去。”
听着前头的闲聊,诸葛诞疑惑的用力踩了踩脚下的路面。
之前随师父从荥阳过来时大雪漫天,泥土都冻的梆硬故而不觉有异。
但眼下已是冬春交接之时,梆硬的冻土皆为泥泞之地,出邺城时走道就需小心翼翼,但眼下这长乐津口的地面,似砖非砖,似石非石,结连一片不见缝隙,硬若坚石而不担心泥泞之患。
“好叔叔也觉得这水泥非同一般?凭此物将来足以在洛阳建出逾那铜雀台十倍的高台,到时尽可满足好叔叔登高之愿。”
对这个称呼,诸葛诞无言以对,只是将水泥这个称呼记在了心里。
本来说介怀也有点介怀,但在马车上听闻张将军说起来男婚女配事,眼下他似乎也模模糊糊琢磨出来一点,于是也干脆听之任之了——反正自己也不吃亏不是?
登船,入白沟,顺入黄河,启程向南动。
冬雪尽,春日晓,帆来船往,所见与父所说之事皆不同。
眼见得,黔首挥锄破土,鼻嗅得,耕土翻起有香,耳听得,船夫生民皆唱,唱曰:儿不枉死妻不散,离乱有终天地平。
顺水而下船行飞快,而这次还没到日暮,便已入了黄河,两岸所见类似春耕景象更多,诸葛诞只见得族兄站在船头迎风而观,似是怎也看不够。
而随着暮色起,细雨渐起,刚刚入了船舱众人便见到一匹白练照亮天地,随后沉沉雷声才循光而至。
孔明推开了窗,任由细雨沾湿带有笑意的面庞:
“惊蛰雷起春日,万物出乎蛰走。”
“今岁定是个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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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k字赔罪致歉,并把情况做个说明。
用比较俗套的话说就是,这个月我的生活发生了剧变。
之前说过我的病情比较少见,少见的结果就是目前并无一个最佳的治疗方案,我这两周给患同样病症的人打过不少电话,大部分是每六个月换个支架苦捱,也有受不了这个折磨选择切掉膀胱挂尿袋,更有冒着变太监的风险选择手术十二个小时清脂,即使这种方法只能保证十年内不复发。
中秋节时候病友群吵了一架,就是关于长痛短痛的问题,这场微信群的吵架让我明白我还是把“半年一手术”看得太轻描淡写了一些。
同时并发的是我爱人一起住院,她当时体检有个指标不正常,最终在医生建议下往上级医院做最全面的检查,于是一步步的,从肌酐异常,到疑似多囊肾,到疑似iga肾病,到确诊慢性肾病综合症,四期!
目前在医学上,肾病分为五期,第五期一般也叫终末期,即是尿毒症,第五期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无尽的透析,要么放手一搏换肾,那第四期什么选择?我们不知道。
即使到我写下这些的时候,我爱人的诊断也还没结束,我们咨询了至少三个权威肾病专家,但三位专家得出的结论都不一样,相信谁,选择谁,又成了个问题。
在这个月之前,我们跟普通人一样有很多计划,而现在,两个人的身体迫使着你只能有一个选择。
1+1>2,两个人之间压力爆炸了,我们都清楚的认识到坚强两字读来时候确实简单,落在身上……
不过即便你再不坚强,生活也还是要继续,求生的本能也会迫使你坚强。
人行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故事还要继续,生存还要争取,你我也还要等待明天到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