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般兴奋。
诸君!
我好像明白了。
我好像体会到了,平藏先生当时谈恋爱的感觉了。
赛高哒!
夏目清羽嘴角更上了一个弧度,“哦对了,把腿放下来,这不是你们家风么?”
“要你管。”初鹿野铃音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把架着的腿放了下来,双手还下意识乖乖平放在膝上。
几秒后,她觉得动作不太自然,把手又挪回了桌面。
一如既往冷着脸,精致的小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
但由于整个人的气质原因,总给人一种凶巴巴的感觉,好像随时随地就会张开咬过来。
夏目清羽静静注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眸,记忆里的摩天轮再一次转动起来。
男孩忽然被女孩施暴般拉近距离,夕阳光从他们唇缝绽放开。
心的温度在升高。
夏目清羽微微侧头,不自然的挪开视线,假装放低目光去找白雪。
可整天只知道好吃懒做的副部长并没有找到,本该只存在于记忆里的女孩就像幽灵直接吻了上来。
毕竟,那一晚也是这个方向。
记忆中的吻没有质量,没有质感,却让他身临其境。
还未等他回神,那只可爱的幽灵便背着手,轻盈后退几步,完美复刻着当时的画面,直至消散成一片光粒子,融入冬日里。
心的温度骤然升高。
他病了。
而且病的不轻。
病到会当面意淫别人了。
夏目清羽不禁用厚厚衣袖遮住了半张脸,试着藏起面颊的温度。
好吧。
说不准,真是那样的
这家伙会可能趁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咬上来。
毕竟,她身体流淌着战斗民族的血脉。
这是他,关于先前问题的回答。
想在想来,竟然如何让对方爱上自己的课题已经完成了。
那下一步,是不是该好好想一想,如何与对方更加近一步交流。
就比如,推
男性本能畅想的青春画卷,还没来得及完全铺展开,就被初鹿野铃音清冽的嗓音打断了。
“清羽同学,从你下流的眼神,猥琐的表情乃至腐朽的灵魂,我感觉自己在你脑内遭到了十分惨无人道的对待。”
初鹿野铃音瞧见某人笑得和直立猿似的,晕乎乎的脑袋在一瞬间清醒了。
甚至下意识探手保护好自己整洁的领口,面露嫌弃。
卧槽。
外挂。
对面有个警报姬,这怎么玩?
回归现实。
“我是那种人吗?”夏目清羽虽然内心被戳穿心情很爆炸,但表面还是故作镇定,摊手说出了自己都觉得没底气的话。
盯
“有没有可能,我只是在脑内推导刚刚数学测验的最后一道大题?”生理功能无比健康的少年食指轻点桌面,强调道。
盯
“好吧,我是那种人。”见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不信,罪犯最后还是判官的酷刑下招供了。
“我只是犯了健康男性都会犯的错。”他叹了一口气,开始分摊伤害。
“真不愧是花田大师。”初鹿野铃音只是想逗逗他,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的说出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就说了这么一句。
拜托别再说了。
花田大师这个词是什么贬义词合集么?
夏目清羽五味杂陈,但此刻也不敢又度过多怨言。
但瞧见女孩脸上缓缓浮现的绯红,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真是的
非要问那么明白干什么?
明明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却还要发来嘲讽。
不愧是
初鹿野部长大人呢。
“茶煮好了,喝茶吧。”为了不让气氛变尴尬,夏目清羽提议道。
“喔。”初鹿野铃音点头。
啪。
两只爪子迭在茶壶上。
两颗心同时一惊。
四目相视。
光路漫在沉浮的茶叶里。
书桌上的玫瑰正绽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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