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双商堪忧,冷着脸就要举杯回到高台上,那高台上的柳道友,虽然对他爱搭不理,但好歹看着养眼,比跟这没脑子的筑基魔修套话强
当然,跟这没脑子的魔修套话,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至少他知晓了这欲魔宗来沉船湾所为何来。
待他走上高台,果听到柳韵儿俏脸微红,落落大方的她,罕见的流露出羞涩的神态,对着万真人说起了求援一事。
这才是正常人的表现,求人办事,就该这般羞于启齿,难为难堪,哪像那徐怀义,搞的他沉船湾真跟魔宗是兄弟,必须为他们两肋插刀一样
而让宁承科意外的是,本以为会委婉拒绝魔宗这无理无脑请求的万真人,跟脑子搭错了线般,竟真的准备派出沉船湾还剩下的饕餮号船队,去帮魔宗撑场子,领队的还是他宁承科
呔早知道不在那养生池内掺东西了,没把这老不死弄死,倒把他脑子弄坏了
宁承科慌张的要上前劝阻老不死,那老不死又再出言。
“孙侄女,当年你柳家败亡,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那刘家黄家势大,非我能抗衡,主动接过清剿你柳家族人的差事,本想将他们护下来,却又被那黄家派人来将那批柳家人全部夺走。
老道无能,对不起我那道侣,孙侄女能不怪罪老道,老道心下甚慰,临死前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既孙侄女而今在欲魔仙国发展,老道又怎能不助孙侄女一把,让孙侄女能在魔宗走的更远
那饕餮号乃是四阶宝船,非老道不能操控,但老道可给孙侄女部分权限,让其发挥些许威能,护得孙侄女去到琅琊仙岛稍露威风,当是没问题的”
怎么个事
我就举杯下去一会儿,漏听了什么
这老不死竟跟这柳韵儿有亲听这意思,他死去多年的道侣,是这柳韵儿老姨奶
我就说这老不死难得对人热情,为何对柳韵儿这般好呢,原来他跟柳韵儿还有这层关系在
宁承科神思电转,不知刚才为套徐怀义话,漏听了多少关键信息,心下火起,腾腾腾的走下台去,给了那还在醉生梦死的徐怀义几个大逼窦
“兄弟你为何打我”徐怀义捂着脸,看的身旁的海盗劫修都为他委屈,都明白金丹上人几个大逼窦,对筑基小修的伤害有多大。
“哦,我看道友醉的厉害,怕道友出事,想让道友酒醒一些,手重了些,还望道友莫要见怪”宁承科皮笑肉不笑道。
“谢过兄弟好意了,手也忒重,我这鼍龙傀都被道友扇碎了”
徐怀义闷声哼道,心中不满溢于言表。
宁承科却无空搭理这筑基小修了,见那高台上的柳韵儿跟老不死还在推杯换盏,也不知道几杯酒下肚,那认了孙侄女正自高兴的老不死,会给这柳韵儿哄去多少人马,顿时给了在旁陪酒的几个家族长使了个眼色。
高台上,立有一位劫修老道站出身来,对着万真人,柳韵儿拱手道
“既柳长老身负欲魔宗主之命,欲去那琅琊仙岛一行,万真人亦愿相助,那事不宜迟,我等这就点齐人马,送柳长老一程
只是,沉船湾本来留守的人马也不多,我等走后,这湾内安危”
万真人跟孙侄女聊的正欢,听到这老登出来打断,心生不悦,摆手道
“那琅琊岛就跟个脱光衣服的娘们一样,西海带把的都去了,而今哪还有什么势力有能力来我沉船湾犯事,尔等自照顾好我孙侄女就行,这沉船湾有本真人坐镇,出不了事”
“老祖宗说得对,现在这沉船湾哪还有势力能犯我沉船湾,要我说,都不必老祖宗在此坐镇,小的在家守着便成,老祖宗跟柳长老相认不久,那琅琊仙岛又兵凶战险的,保险起见,老祖宗随柳长老去趟琅琊仙岛才好呢”
宁承科三步并做两步,来到老祖宗身边低眉搭眼的道。
万夏日闻言冷冷的盯着他看了许久未曾出声,吓得一众魔宗长老顿觉气氛不对,出来打圆场道
“宁道友太热情了些,客气话,定是客气话,万真人坐镇沉船湾多年,乃是此处压舱石,定海针,数千年未曾出去过,我等这点小事,怎敢劳烦万真人出马呢”
柳韵儿也是盈盈一礼,对着万真人道“琅琊仙岛事态紧急,还望真人恕韵儿无法在此久留,就按刚才说的,真人让宁道友带队,领百艘宝船,为我魔宗壮壮声势便可”
万夏日轻轻抬手,将柳韵儿扶了起来,身上冷意渐散,沉吟片刻后,才指着宁承科对着众修道
“老而不死是为贼啊,这小崽子跟这湾内贼头贼脑们,是觉得本座在这沉船湾待得太久了,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想将本座支出去,好给他们在沉船湾内搞些小动作而已”
此话一出,宁承科跟周围的劫修头脑们,皆是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以头抢地的喊道
“真人错怪我也,我视真人如皓日明月,恨不得真人永照沉船湾,怎有支走真人的心思”
“真人在世一日,这沉船湾便是真人做主,便是真人不在沉船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