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跟欲魔仙国,乃是几千年的交情,魔宗修士来到沉船湾,便就跟回家一样,柳道友不用拘谨,快带魔宗众兄弟入湾来吧”
“来之前,我宗宗主就叮嘱过韵儿,说我欲魔仙国虽跟沉船湾一直都是一路人,双方交情甚笃,但情义虽坚,礼不可费,我魔宗既然派人派船来西海,少不了沉船湾道友豪杰照应,怎能空手而来呢”
柳韵儿目不斜视,置这满湾恶人,无数恶心的眼神于无物,摇曳生莲的带着魔宗长老弟子们,迈入这让西海无数修士咬牙切齿的沉船湾内。
只在跟着万真人往前走时,其脚下有粒粒细沙,落在这湾口码头,有些沾在甲板上,有些却被风儿荡到了水中,落到了那在海下警戒的头头西海巨妖上。
少顷。
沉船湾内,白日升灯,天上飞的灵禽,海内游的奇珍,魔宗长老弟子们见过没见过的上等好物,全被沉船湾的劫修们端了出来,招待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欲魔兄弟们,生怕让万真人怪罪他们礼数不周。
都是混黑的,手上都不干净,欲魔弟子跟海盗劫修们,还真玩的到一处。
举杯换盏,酒酣情热间,宁承科自台上下来,来到一位穿着鼍甲傀,在一众魔修弟子中,好似很有威望的徐怀义面前。
“徐道友,这沉船湾的灵酒,道友还喝的惯”
“喝的惯,就是太烈了些,再多喝点,小道怕是要醉死在这沉船湾了”正跟人拼酒的徐怀义,见一细皮嫩肉,小白脸金丹劫修跑来跟自己搭话,顿时酒醒了大半,小心应付道。
而宁承科一来,刚还跟他称兄道弟的劫修海盗们,全都一哄而散,让徐怀义更知此人在沉船湾的地位。
“道友不用拘谨,该吃吃,该喝喝,喝醉了,便在沉船湾住下,只要不怕耽误了你们在西海要做的事便行”
宁承科刚在高台上陪着万真人接待一众魔宗长老,只那几位魔宗长老,一个都是老辣人精,半点话也套不出来,这才想找徐怀义这些筑基弟子,套套魔宗意图。
“是不能在此住下,那琅琊仙岛上有神纹显世,宗主让我等去掺上一手,打出我魔宗威风,让蓬莱千岛知晓,我魔宗顶着平西大军,才有他们后方安宁,这有了好处,可不能忘了我们魔宗”
徐怀义大大咧咧的说道,说的也是师礼敬在临来之前,光明正大说给魔宗众长老弟子听的。
宁承科闻言点了点头,欲魔仙国,自元婴祖师陨落之后,便就无有进军西海的实力,隐忍了这许多年,才有师礼敬从玉璧洞府中夺得机缘,结婴了真。
可还不等他们统筹好欲魔云山势力,再次图谋西海,便有万妖进犯,平西犯边,属实是时运不济,未来千多万年,也别想染指西海了。
趁着琅琊仙岛天师遗迹出世,派几个长老来西海宣示下存在感,已是魔宗最后的倔强,宁承科想来也是合理。
若换做他,自家带全宗人马,跟平西大军打生打死,这蓬莱千岛在西海安生的谋求机缘,他也心里不快,要来给他们添堵才成。
“魔宗威风,我沉船湾身在西海,也是如雷贯耳,只那琅琊仙岛上,现在群雄汇聚,魔宗只派三两位长老,些许宝船,怕是难在琅琊仙岛上打出威风吧没有对魔宗不敬的意思,只是这点人手真不够看”
可不够看嘛,就这点力量,去了那琅琊仙岛,别立威不成,全是献丑了
徐怀义闻言讪讪笑道
“确实如此,我魔宗人在内陆一个打两,丝毫不虚,来到这海上便就抓瞎了,比不得沉船湾的兄弟们,有饕餮,睚眦等龙种传承,更有绿水诡,半兽人等天生异种厉害,宝船方面,更是比不得沉船湾的兄弟们。
也因此,我宗宗主才派柳长老,来沉船湾,请兄弟们帮衬我们一二,派些人马助我宗去琅琊扬威啊”
好家伙
原是打的这算盘
难怪一口一个兄弟叫的亲,原是让他们这些异父异母的兄弟帮他们拼命
他们海盗劫修,只是凶残没人性,可也还长着人脑子的,这等傻事但凡长了人脑子都知道不能做
宁承科把玩着手中的红酒杯,轻笑道
“不瞒徐道友,若在平时,以你我两家的交情,兄弟办事,我们沉船湾怎么也得出个百八艘船,千来万人为兄弟撑场子。
只今时不同往日,那琅琊仙岛风暴汇聚,能少的了我沉船湾吗,我沉船湾七股海盗王势力,而今已有六股在那琅琊仙岛附近,湾内精锐尽出,却是抽不开人手帮众兄弟了”
“哦,既那六股海盗王势力都在琅琊仙岛附近,我等过去了,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行动不就成了”徐怀义跟个大傻子一样,并将宁承科当成傻子道。
“道友还是不知,我沉船湾众道友看似逍遥,实则都是身不由己,此番出海却是被别家委托,真无法帮衬魔宗道友的”
你好大的脸,一个内陆魔国,只一元婴真人,来到西海,还就想做我沉船湾的主,让我们的船队听你魔宗号令,你怎好意思张口的
宁承科觉得这徐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