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马沟口,雾气朦胧,不知多少人马。”
见他欲言又止,田豫皱眉:“还有什么?”
“敌军在沟外牧马,一时间也看不清多少。”
说着他惭愧低下头,马匹野外自由散养时淋雨吃草实属正常;可他们斥候是不敢继续深入侦查了。
去多少人,都回不来。
以至于他开始怀疑那些人已经背叛,投降了对方。
只有他这种负责斥候的人,才清楚对方究竟有多难缠。
田豫饮尽碗里茶汤,咀嚼茶叶,吞咽后一笑:“这么说,太史文恭堵塞沟口,将我大军围堵于此?其余各寨是何举动?”
“不知,仆也是刚刚得知,雾气散后,才能知晓各寨举措。”
“小心戒备,待雾散后再说。”
遣退对方,田豫侧头去看王凌,脸上带着某种狭促、突兀的笑容:“昨夜太史文恭袭扰大营,就应知道营外道路不耐大队人马践踏。”
这几天光是雨后斥候往来奔驰,马蹄就将地面草皮践踏毁坏。
如果大军出动,前面还好走,后面人就只能在烂泥地里跋涉。
王凌皱眉:“将军的意思是怀疑此太史文恭非彼太史文恭?”
一个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昨夜披甲冒雨作战,怎么可能一大早又来挑衅?
王凌又想到蓟县的假人,缓缓点头:“那就略作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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