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没见着正主。
沉默半晌,喝了口茶压压惊。
赵元丰才叹声道“诶还是不行,钱县丞,那位怕是记恨上我了所以才会说出来那番话”
“什么话”钱新好奇问道。
赵县令便把临离开望春楼之前,裴洛那自说自话的内容,重述了一遍给他。
闻言,钱新忽然抚掌大笑。
赵元丰看了个寂寞,完全不明白钱县丞这反应是什么意思。
“县令大人,这是有门路了啊。您想,那位特意把被子的事说与你听,那不就是要看下咱们衙门在本县的号召力和办事效率的意思吗您还不赶紧去准备”
“准备什么”赵元丰依旧不明其意。
“准备被子啊大人,哦不,这事儿还得我来办,您就负责坐镇衙门,当总指挥就好。既然那位爷想看咱们的实力,那咱不仅得低调行事,还得在一天之内完成才行”
经过钱新的一番解释,赵元丰这回明白了。
那位爷是要看下他们把这春华县城治理得如何,是不是对城中商户之流,了若指掌。
所以,对方才会随机抓取出了一个布衣行业的事,来瞧瞧他们能不能又好又快地把事情办好。
如果动静过大,甚至是办砸了。
一来,说明他们对县城的管理不够严密,连找几个裁缝,都要闹得满城百姓不得安宁。
二来嘛,就说明县衙在春华县城里的影响力不够。
连一天之内搞几条新被子的小事,都办不利索。
总之,这两者无论哪一条,都足够让他们扣上一个懒政不作为的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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