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今日之所以来得早,就是因为那一日得了侯爷赏赐,有了银子,就把之前看好的一位商家府上的小娘,接入府上做了妾,欢愉几日,虽然心头爽快,但身子不爽利,这才起早来城楼值守几日,算是歇歇身子,
没想到,一早就遇上了二公子,连个话都没搭上,奇怪的问了一句,
城门校尉嚷嚷着把人散开,这才到了将军身边,陪笑道;
“将军不知,昨夜说来也奇怪,卑职昨夜巡视城墙时候,城外远处之地,一夜间两处起火,甚为耀眼,应该是有事情发生。”
琢磨一番的言语,也让韩令脸色一变,一夜两处火光,定然是有人放火,距离京城不远,这样说来,定有贼子窥视,
“城外咱们不管,城门定要严加盘查,本将再调兵千余人守在城门处,务必小心,仔细盘查。”
“将军放心,卑职这一双招子,从未看错过,如有问题,甘愿认罚,”
校尉拍着胸脯保证,其他的事他不敢保证,但是守城门都有十余年了,进城门的百姓还有商会之人,以及江湖侠客等,一眼就分辨出来,那气质是做不了假的,说来也怪,在这段时间有不少是江湖中人进进出出,仔细留意,多数是忠顺王府的门客,也不知王爷想准备弄什么。
城内,
二公子周怀瑾入了城以后,不顾疲惫,直接在南城市坊拐了弯,直奔皇城司南镇抚司衙门,另派孙守将回去通知父王,
临近衙门,自己翻身下马,冲进镇抚司衙门,门口站岗的皇城司近卫还想阻拦,就被二公子带来的兵甲拦住,正要敲响警钟,
周怀瑾撞入正堂,
大声喊道;
“马指挥史,本公子求见,速派兵出城,安阳山脉狩猎行宫,被太平教贼军攻陷,”
坐在内堂的指挥史马梦泉,正在细看密报,外面的吵闹声入得耳中,皱着眉看着一个闯入殿内的身影,略有些慌张疲惫,眉头一皱,周王爷的二公子,他怎么会来这,狩猎行宫,在安湖以南的山脉附近,可有大半日的路程,
哪里来的贼军,怎会到了那里,疑惑间,起身拜道;
“原来是二公子当下,不知二公子所言是否属实”
这也算是一个功劳了,只要人数不多,自己南镇抚司衙门都可以吃得下,如今还欠了王府不少人情,招揽不少身家清白的江湖门客入麾下,于情于理,不能置之不理。
周怀瑾停下脚步喘口气,见到是马指挥史正在堂内,不敢耽误时间,脱口而出;
“见过指挥史大人,昨夜本公子在狩猎行宫遇袭,率军拼死杀出,太平教贼军约有四千余众,看样子埋伏多时,出手狠辣,还有战阵配合,不像是散兵游勇。”
昨夜突围的时候,要不是江门主武艺精湛,劈开一条生路,真的被那些贼人缠住,怕是脱不了身,
就是因为这一事,心中改变了对江湖中人的许多看法,想起大哥对江湖人士不屑一顾,或许父王是对的,甭管怎么说,自己的命也算是靠着那些江湖客保住了,
“不像是散兵游勇,那就是太平教的精锐了,”
马梦泉快速在桌上翻找密信,并未发现有用的信息,但也不敢耽搁,喊道,
“李镇抚使,立刻召集皇城司近卫两千人,带上干粮,准备出城,全部骑马,”
“是,大人。”
镇抚使李云,在殿外一抱拳,随即让百户余大英吹响号角,集结兵马,如今南镇抚衙门编练的大部近卫,都已经跟着三位殿下东出,剩下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余众,再无兵甲可调用,除非是借兵。
眼看着皇城司调兵集结,二公子面色稍缓,但又觉得指挥史有些托大,两千人追击四千人,敌众我寡,处于劣势,再说对方那些人参合不少高手在其中,这点人能行吗,
“指挥史大人,对方人多势众,并有江湖好手混入其中,两千人不知够不够,”
善意提醒,别到时候出了问题,你我二人担待不起,
岂料,
马梦泉轻蔑一笑,伸手扶起二公子,安慰道;
“二公子勿要担忧,南镇抚司如今脱胎换骨,兵甲齐全,另外托了你父王的福气,招揽着不少身家清白江湖好手,本指挥史再从北镇抚司衙门,借用几位千户高手,就算对方筹划周密,两千甲士,他们敢出来吗”
狠辣自信的话语,也让二公子周怀瑾安了心,倒也是,索性不再问询,
“既如此,指挥使,兵贵神速,或许还能找到线索。”
“好,公子请。”
二人不在叙话,带着人就上了马,随即,李云吹响号角,乌泱泱骑兵就出了南镇抚司衙门,直奔着南城门而去,惊得不少百姓纷纷侧目。
酒肆拐角处,
围着不少食客,
看着街道口上飞驰而过的皇城司近卫,角落一桌上的二人脸色凝重,太平教堂主骆飞,压低声音问道;
“万升,城外可是出事了”
“大哥,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