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洛云侯,结下善缘”
谭良才还有些傻傻问道,但心中却是羡慕洛云侯的天资,现在的他,刚入二流境地,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摸到一流境界边缘,人比人,差距为何那么大,自己可是从小就习武打坐,熬练筋骨,熟读经书,练气养气,十余年不曾懈怠,才有了龙虎山首席弟子的名声,但和洛云侯一比,自愧不如,哎。
出神之际,却被身后,不知哪一位弟子轻笑了一声,安慰道;
“师兄说笑了,京城谁不知,洛云侯贪财好色,网罗天下绝色女子入府,府上妻妾各个绝色佳人,如此行径,怎会专修道门,枯燥乏味的修身养性,师兄莫要妄自菲薄,我等刚入流门槛,师兄却已经是二流高手,望尘莫及。”
不是江湖中人,不看重这些,要是换成他们自己,说不得也练不成的,或许不会修炼,人间享乐未尝不好,
“闭嘴,”
众人还暗自笑出声的时候,师叔一回头,警告众人,
“尔等当知道祸从口出,朝廷好手多如牛毛,皇城司的那些千户,哪个不是三流以上武者,江湖人再多,不过是一盘散沙,洛云侯堪比诸侯藩王之列,岂能以江湖中人对待,他心不在此,养好身子,依然水到渠成。”
“是,师叔。”
几人心中虽然不服,但也没有顶嘴,一夹马腹,朝着京城官道奔去,希望快一些拿到宝药。
而大帐内,
张瑾瑜看了一会道经,略有收获,反正是坐了一会,身体舒坦,就是腹中饿的快,想到老道所言,就把月儿拉过来,
“月儿,把山参拿过来,一支,”
“是,不知郎君是炖汤喝,还是,”
兰月儿已经在屋里收拾好了床铺,从一处包裹盒子中,拿出一只山参走过来,张瑾瑜不客气,一把抓在手里,长长的参须,饱满修长,恰似人形状,表皮呈褐色,带着纹路,闻一闻,带点土腥药香味,灰不溜秋,不好看啊,不过少说是五十年的老参,
看着桌上的酒水,拿过来冲洗一番,闭着眼,就放入嘴中吃了一口,如同爵蜡,几口下去,没啥反应,索性一支全吞下去,而后打坐一番,觉得一股暖流流入腰间,暖洋洋的,也不知是不是过于舒爽,忽然体内阳气大盛,身子瞬间觉得一轻,神清气爽,腰中有力,下身阳动出神,
可惜,女人有,但帐内有其他人啊,只能忍一忍,
“郎君,可好些了吗。”
看着郎君精气神都藏于身内,兰月儿心中一喜,郎君这是突破了一流之境,意返归真,神光内敛。
看来!
那老道给的真经是真的,刚才还在担心,要不要飞鸽传书,和小姐诉说此事,教内可有不少顶级真经,郎君打小不喜这些,只有一本白莲教顶级刀法喜爱练手,天资过人,已经过了二流之境地,为何后来日子,小姐不让侯爷学呢,
“嗯,舒坦,浑身轻松,那老道没说假话,以后这个玩意,多备一些,再者就是洗干净点,一嘴的土腥味,难以下咽!”
犹自感觉嘴里不舒服,拿起酒壶喝一口漱漱嘴就吐了出来,这才觉得好受许多。
“知道了郎君,不过修身养性,修的还是身子和心神,练武虽好,劳神伤体,万不能沉迷于此亏了身子,徐徐渐进,方为正道。”
兰月儿犹自不放心,还出言叮嘱一句,回去后还要和小姐商量一番郎君练武修养的事,
“嗯,本侯知晓,不能过劳,要不然容易把自己送走,正好,时间不早了,咱们先睡觉,明日还需要赶路呢,”
动了身,回了西边床铺,拉着兰月就倒在床上,盖上被子,瞬间,床榻上就没了二人身影,缩在被子里不断地鼓动翻转
东边帘内的晋王周鼎,听西边没了动静,这才宽衣躺下,刚刚洛云侯和道人所言,他都听得清楚,什么江湖武功,都是小道,他也偶尔练一练,甚是苦闷乏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兼之要学读圣人书理,治国之道,还有兵法韬略,那么多课业,如何能学完,就此把练武放下不闻不问。再说,都是肉体凡胎,兵甲之利挡不住,就算是成名高手也防不住弓弩利刃,天下朝局安危才是正途,倒是王叔家的周怀瑾,为何会联系道门魁首的龙虎山,他们不是一向不参与朝廷之事,周怀瑾真的只是为了那本真经,
想想不太可能,宫里面收藏的可比龙虎山藏书要多,各门各派的秘籍拓印本,更是藏于皇城司的天书阁内,难道是以此为借口,想要招揽江湖门客,想到王叔府上养的那些人,周鼎甚是不喜,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只是隐约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声
一夜无话,
日出星辰,鱼肚泛白,天边的光亮刺破云海,跃出天际,
南城门前,
城门刚开之际,
一队骑兵,仓皇打马入了城门,让不少守城士兵想拦着,就被早起的韩将军拦住手下莽撞,
“放他们进去,是忠顺王府的二公子,怎么这个时候入城”
韩令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