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不一样。
李学武打了饭菜了二楼,张松英找机会跟了来,悄声跟他说了秦淮茹那边的事。
秦淮茹能有什么事
这是李学武在听见张松英提起来后在心里想的。
好家伙,事情大了
徐斯年中午还有的忙,所以没见着他,邝玉生他们几人都在,张松英说完几人都大笑了起来。
原来快中午的时候秦淮茹发现工作组的小汽车都聚到了招待所门前,工作组的人一个个的都慌张地从楼往下搬东西、搬行李。
她是不知道工作组要被撤销的,但她看这个情形估计工作组要跑路。
所以她直接找到了楼还在忙活的靳良才,也不打听工作组怎么了,直接提了住宿费和伙食费。
小食堂成立后,工作组的就餐是被安排在小食堂了的,可在招待所住着的时候他们的住宿和伙食费都是走票的。
当时他们来是派驻的,相关费用都是核销制,所以不怕他们不给钱,属于后结账。
现在明显对方要跑路,秦淮茹怎么能不去找他们要钱呢。
真要是都调走了,她跟谁要钱去
靳良才就是这么想的,工作组都撤销了,谁付这个钱还真不知道了。
反正他没有钱给秦淮茹,答复也是先挂账,回头等面跟厂里做划拨。
秦淮茹有心想要,可靳良才都这么说了,就准备去问厂里。
她可不敢跟靳良才对着来,毕竟差了几个级别呢,靳良才又是面下来的。
可还没去问呢,先一步打听到消息的张松英就把工作组被撤销了的事告诉秦淮茹了。
这下好了秦淮茹知道他们要散伙,立时就让驻守在这边的保卫把大门锁了。
靳良才被手底下人找下来说啥也不好使,吓唬的话秦淮茹也不怕说了等厂领导来签字。
靳良才哪敢等轧钢厂的人来,指示手下就要砸门。
可倒好这边的保卫是执行任务的,手里都带着枪呢,四个保卫往门口一站,那些办事员还真不敢往前。
怎么办
总不能让一个女人把他们都扣下吧
跳墙吧,招待所的墙并不高
秦淮茹还真就不阻止他们跳墙,人可以走,车得留下。
真要是不给钱,那就用车顶账。
当然了,这是行不通的,车也不是靳良才他们的,更不是挂在工作组这个临时组织下面的,怎么能顶账呢。
秦淮茹自然是知道这个的,可她就是要埋汰埋汰这些人。
他们要是把车丢了,回去也没法交代,闹大了面也不好欠下面的钱不是。
重要的是,秦淮茹仗着她是女人,不接靳良才的茬儿,也不认工作组的章,死活就要钱。
他们要撤离的时间很紧迫,就怕出不去轧钢厂的大门,怎么可能在招待所耽误呢。
不说轧钢厂领导对他们有意见,就是那些被他们忽悠了的人也饶不了他们啊。
他们来轧钢厂以后做的事都是得罪人的,可没说做什么好事。
唯一给厂里要了建筑经费,还是走的谷维洁那边,谁记得。
最后靳良才实在是没辙了,跟女人他说不起,跟保卫又斗不起,打了电话,把已经走了的冯道宗又叫回来了。
冯道宗铁青着脸,让随行的总务人员跟招待所结清了所有费用才把车和人带走。
这也就有了中午的笑话,折腾轧钢厂三个月的工作组最后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栽了,众人听着都很解气。
李学武自然没有怪罪秦淮茹的意思,听张松英说完便笑着示意她去忙。
邝玉生笑的最大声,主要是他受气最多,这会儿张罗着要喝一杯。
李学武点了点他,提醒道“切勿得意忘形工作组走了,问题可是还在”。
“是啊”
韦再可点头说道“工作组留下的这一地鸡毛可够收拾的,现在可还没到乐的时候”。
“码的,当初他们来的时候我就说来者不善,哼”
邝玉生这句埋怨在众人听来有马后炮的嫌疑,可也是在给工作组盖棺定论。
卜芳清微微摇了摇头,道“事情还得分两面看,他们来也不是就为了捣乱来的,事出有因,事出多因吧”。
“确实”
韦再可点了点头,说道“从一开始的帮扶,到后来的怀疑,最后发展成对立和争权,实在是不好说什么”。
“有什么不好说的”
邝玉生撇嘴道“一群没头苍蝇,来的时候心里没根,做事的时候心里没德,走的时候兜儿里没功”。
“呵呵,吃菜”
李学武笑着点了点邝玉生,没叫他再继续往下说。
卜芳清也跟着笑了笑,说道“我倒是觉得他们来这一场,给咱们的基层带了一股新的风气,整肃了纪律,锻炼了队伍,不都算是错误”。
这话要是这么说,当然也是对的,事物都有两面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