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雍帝之怒 沈舒封国和兵家子(2 / 4)

,我大雍倾国之力,必不能败”太子目光锐利,他是太子是储君,这天下谁都能败,唯独他和雍帝不能败

因此他才特别厌恶此时给他招祸的庐陵王

听太子如此说,范洽就知道太子已经有了主意,问道“殿下打算如何”

“除了补封邑还能如何”太子轻哼一声,他能有什么办法。自古以来对女子的赏赐,不外乎是赐婚和封赏封邑两种,前者已经行不通,只能是后者。

可是范洽却制止了太子“不可,此女已经是县君,再加封便是郡君,历来此位只加封皇后之母和高官之妻。”且高官之妻还是功高盖主的那种。

南雍立国太短,对女子的封诰品秩还未有严格定论,就如同县君是否礼同县公主还要帝王亲口给予恩赏才算,郡君也是如此。对郡君的封诰也不一定都有封地,可沈舒不同,她已经有了一县和一乡为封邑,别说是普通的郡君,就是郡公主都不一定有沈舒的封邑富庶。

臣女是可恩封,但万不能超过郡公主,这是朝臣的共识。

说起此事太子也有些头痛“你觉得孤该给她什么做补偿,才能平息沈靖之怒和前方军心”他也不想加封,说句不好听的,便是在他未成为帝王前,他的嫡女还可能是郡公主,但庶女的封邑也绝不会比沈舒现在丰厚了。

范洽也有些头痛,他第一次发现对一个小女郎这么不好安置。

按照道理来说,女儿受了委屈加封父亲就是,但沈靖绝不可再加封,不然之后封无可封才是最可怕的。

“那就让她封国。”范洽最终说出了一个令太子都未想到的结果。

封国便是礼同王爵。

可太子却没有立即呵斥范洽这个近乎荒唐的提议,反而认真思索起来。

见太子没有直接反对,范洽接着道“殿下,彭县本就在沈靖所辖,沈靖都督青徐二州,和诸侯王无异。”

“依照大雍制,王爵并非前汉诸侯王,不能插手地方军政,只享食邑税收。”范洽劝道,“既然殿下要将彭城县君高高举起,那不妨将她举得更高一些。”

“对沈靖施恩如此,他若再不尽心,便是愧对君恩。”范洽道。

君待臣以礼,臣侍君以忠。前者雍帝和太子已经做到,沈靖是否能做到后者就看他是否忠心了。

太子思索许久,才起身道“孤会和阿耶好好商议。”说完就直接出了厅堂,往显阳宫而去。

等到太子到显阳宫的时候,就见到已经跪在显阳宫外的庐陵王。

庐陵王见到太子过来,面上大喜,眼中还有醉意,直接起来拉住太子的衣袖“大兄,你可算来了”

“你给孤跪下”太子声音冷冽,“县君岂是你能伤的”

他这话刚落,袁皇后愠怒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大郎错了,予罚五郎并非为他伤了阿贞,而是因他在宫中行凶这是违逆宫规”

“若皇子妃嫔皆能在内庭逞凶伤人,要长秋寺何用要予这个皇后何用”袁皇后声音大义凌然。

见袁皇后如此说,太子皱眉,依照他对袁皇后的了解,这并不像是袁皇后会说出的话。

袁皇后固然聪慧,却只停留在内庭之中,拘泥于女子争斗,对宫规虽然敏感却只会用于惩治宫嫔,对皇子却不会用此道。

今日之话,显然是受了人提点。

将私人恩怨变成违逆宫规律例,这倒是让太子有些棘手。

“阿娘教训的对,是我想错了。”太子果断认错。

袁皇后也不急着向太子问罪,只让太子进来,对庐陵王并未搭理。

庐陵王不为自己求情直接进去,心中懊恼,只能负气跪在一旁。

太子进去后就见到雍帝已经坐在正席之上,恭声道“阿耶,是我没有管教好五郎,还请阿耶和阿娘恕罪。”

“大郎这话又错了。子不教父之过,若是这么论的话,先是予和陛下失职,再是责问皇子傅,最后才是太子这个长兄,太子倒也不必这么着急抢罪。”袁皇后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雍帝道,“陛下,大郎就是太仁善了些,五郎这样顽劣的性子必是觉得有大郎这样的兄长包容,才会纵意妄为。”

“太子确实仁善,太过纵容阿弟。”雍帝看了一眼太子,不知为何附和了袁皇后一句。

太子苦笑,只能道“阿耶,是我的错,我日后定然严加管教五郎”

袁皇后又轻笑一声“说来大郎虽然太过纵容弟妹,但这关爱之情确实少有。予得知此事后就请陛下过来,陛下也不过刚刚坐定,大郎就来了。”

闻言,太子心中一顿,历时看向雍帝,雍帝倚靠在凭几上,手中的佛珠转动,看不清神色。

眼眸低沉,太子立刻请罪道“非是臣窥探内庭,只是五郎常常闯祸,臣便在五郎身边安置了人手。出事后,宫人便慌了神,直去东宫找臣。”他连自称都从闲谈中的我换成了更为恭敬的臣。

“原是如此。”袁皇后微微一笑,也未说相信也未说不信,留给人无限遐想。

倒是一旁的雍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