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的,要更受市场欢迎。”
老支书听得连连摇头摆手“听不懂,听不懂。”
“不过我信你,你说能搞,那就搞”
老支书虽然不明白这里头的门道,但对于王重,他却无条件的相信,除了王重是故人之后,是烈士后代之外。
还有就是这小半年来,王重的所作所为,王重刚来那会儿,说要挖窑烧砖,一开始老支书也是将信将疑,秉着孩子喜欢折腾,就随他们折腾去的态度,非但没有阻止,还经常帮忙。
没成想这砖还真的给烧出来了,不仅如此,后头又要烧瓦,拉着他家水旺跟马喊水家的得宝还有尕娃,一个大的,三个小的,从挖土和泥到最后的烧制,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弄了起来,竟然还是给他弄成了。
但更让老支书对王重选择相信,还是因为王重亲自指导帮忙干活的乡亲们,建起来的房子,飞檐走角,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心里舒服,还有那一整套给水窖聚水、引水的系统
“其实莪一开始,是想先把得宝和水旺他们教出来,可惜他们年纪还小,气力不够,装修很多活儿,都是需要力气的,而且他们还要读书,不能因为挣这点钱,就影响了他们的学习。”
老支书自己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却明白读书的重要,对王重的话,也深以为然。
“您老在村里有威望,一呼百应,由你老人家出面,咱们再找喊水叔合计合计,从村里找七八个踏实肯干,手脚轻快,不会偷懒耍滑,脑子也较为灵活点的壮劳力,肯定容易的很。”
“那工钱怎么说”
要是自家孩子,老支书就不问这话了,可他家李大有那性子,老支书比哪个都清楚,那就是个搅屎棍子,要让他去,这事儿一准得黄。
“工钱可以谈,但一开始肯定高不到哪里去毕竟咱是去跟人学东西的,但只要上手了,这工钱就好说了。”
老支书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这样子,你去得宝家,把喊水叫过来,我们一起合计合计这事儿。”老支书在村里的威望虽然高,但现在马喊水才是村里的村主任,虽然只是个代理的,但这事儿确实要马喊水帮忙,老支书和新主任一起出面,村里人才没得意见。
“成我这就去你先吃着”
王重撂下筷子,下炕穿鞋,立马就奔着外头去。
不一会儿,马喊水就被拉了过来。
“噢哟这么多羊肉,还有酒”马喊水立马周起了眉头“你个碎怂,就算挣了点钱,也不能这门造啊”
“行了行了,娃的一片孝心,赶紧坐着,有事找你商量”老支书发话,马喊水和王重就立马上了炕。
三人边吃边聊,两大瓶两斤的白酒,都进了三人的肚子。
第二天,马喊水和老支书就四处找人去了。
当天下午,马喊水就跑来告诉王重,八个人已经找齐了。
四个姓李,四个姓马都是二十多岁,正当壮年的年轻人。
这一茬王重倒是没考虑到,涌泉村有李和马两姓人家,老李家的人是涌泉村的原住户,而马家人则是后头为了逃荒躲避战乱才迁过来的,是当时的李氏族人收留了马家的先人。
这么多年下来,虽说两姓之间多有通婚,早已不分彼此,是一家人了,可还是要顾及一点,免得再因为这事儿闹出什么矛盾来。
王重也没急着立马让他们去县城,毕竟快到年关了,大家都要过年,为此,王重还特意把自己家又重新装修了一遍,给他们来一个简单直接的岗前突击培训,现场教学。
不求他们能够直接上手,只要心里有个数,知道大概该怎么搞就行。
具体的,等开年以后,他们跟着王全福手底下的那些师傅,自然能学的更细致。
王重又跑了两趟县城,和王全福谈好了这件事,顺带还跟着王全福去看了两家店铺,一套院子,都是年后就要动工装修的活。
眼瞅着快到除夕了,一直在农校读书的马得福也终于放了寒假,回了涌泉村。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让王重极为意外的消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整个涌泉村,乡亲们争相议论。
事情的主人公,正是被王重惦记了好几个月的水花。
十里八乡颇为有名的一个媒婆,去李老栓家了。
人家媒婆登门,总不可能是去给李老栓说媳妇的。
当天就有消息传出来,说是隔壁苦水村的安永富,看上了李老栓的闺女水花,托人做媒,想娶水花当媳妇。
村里立马议论纷纷,当初李老栓可放过话,想娶他闺女水花,得用水窖去换,至于其他的彩礼,别人家有的,他家也不能少。
当时这事儿在涌泉村闹的还挺轰动,一度传到外村去。
毕竟这年景,别说是在涌泉村了,就是整个西海固,一个水窖对于一个家庭的重要性都不言而喻,那可是关系着一家人的生计。
有了水窖,日常的用水就不缺了,冬灌春灌的时候,也不用千里迢迢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