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的脸色很古怪,他怜悯的看着梅谦太郎,对刘义宽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梅谦太郎气的够呛,正要说话,却见那高大的男人掏出一把大的吓人的战弓,掏出一支黑红的箭矢。
见赵传薪掏出弓箭,周围日本人纷纷拔刀,“嘡啷”声不绝于耳。
赵传薪叼着雪茄:“姓赵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姓赵的改主意了,从现在起,凡事有敢登上这座岛的日本人全都死。”
说着,他看也不看的斜着朝天射出了赤贫箭。
收弓,赵传薪一挥手。
赤贫箭从天而降,刺穿了梅谦太郎的天灵盖。
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赵传薪继续挥舞手臂,赤贫箭忽左忽右横冲直撞。
嗤嗤嗤……
彩虹粒子在白天只会留下一道淡淡的光晕尾焰,所过之处,赤贫箭将一个个日本人穿透。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组成了交响曲。
赵传薪就是指挥交响曲的音乐家。
在胳膊挥动中,岛上日本人死伤惨重。
蔡康的瞳孔地震。
刘义宽和他带来的船员兵弁瞪大眼睛。
还有日本武士举着刀朝赵传薪冲来,半路上,就被赤贫箭给扎个透心凉,跪地挣扎。
赵传薪见他没死透,手挥舞着来回拉扯,赤贫箭好像缝纫机的针头一样来回的刺。
噗噗噗……
那日本人身体千疮百孔,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叫人听了头皮发麻,最终刺破了肺叶,惨叫声顿止。
赵传薪猛地一甩胳膊,赤贫箭划了个大弧形,穿过了半圈日本人。
最后赵传薪见有潜水的日本人露头,向后一甩手。
赤贫箭如臂指使,透颅骨而过,扎进水里又飞起来。
赵传薪招了招手,赤贫箭飞回,赵传薪一把抓住,换了个臭液仓收了起来。
蔡康往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沙滩上,脸色苍白的吓人。
收割几十个日本人人命,时间还不足三分钟,太吓人了。
有人惊呼:“飞剑,这是神仙的飞剑……”
是飞箭,不是飞剑。
赵传薪看向刘义宽:“回去告诉张大人,就说以后这岛由我接管。”
在处理二辰丸号的时候,刘义宽也在。
对赵传薪,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义宽结结巴巴:“赵大人,可是……”
赵传薪眉头一挑:“没有可是,岛属于中国,但暂时姓赵。”
“是是……”刘义宽哪里敢反驳,连忙去扶蔡康:“大人,咱们走吧。”
蔡康看了看赵传薪,又看看满脸惊惧的岛上居民,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只能和刘义宽乘小船上大船,匆匆离开,回去和张人骏复命。
只是,上了伏波舰后,蔡康问刘义宽:“那人是谁?可是神仙?”
“额……”刘义宽苦笑:“别人倒是管他叫战神。”
“赵传薪?”蔡康惊道。
“正是他。”
“怪不得。”
“大人宽心,等回去向张总督复命,张总督不会怪罪我等。”
……
东沙岛上,有个叫梁震藩的海商,人比较机灵。
刚刚赵传薪用赤贫箭杀人,如同鬼神之术,旁人都怕,唯独这梁震藩敢上前套近乎。
赵传薪掏出两块大洋给他:“找点人,把日本人丢进海里喂鲨鱼,无论死伤。”
梁震藩身体一震,好狠心那,受伤的也丢下去,鲨鱼闻着血腥气就来了,活活咬死。
他连忙推拒,大义凛然道:“日本人可恶至极,早想驱赶他们,无奈有心无力。如今您老人家出手,我们岂敢要钱?只是,老神仙,若是日本人回来寻仇?”
“老个几把神仙?”赵传薪啐了口唾沫:“我叫赵传薪,胪滨府知府。我坐镇两日,日本人来寻仇,我会打发他们。”
“赵先生?”梁震藩呆了一呆。“您可认得一个诨号叫作——疾风剑豪的侠义之士?”
“那也是我。”
“啊这……”
周围人一听,顿时不怕了:“您老人家就是疾风剑豪,怪不得看着眼熟……”
赵传薪上次来,就报了个疾风剑豪的名号。
然后一个个破口大骂:“该死的日本人……”
听赵传薪的意思,今后这座岛由他罩着,日本人算个几把?
赵传薪看了看木棚子里晾干的海人草说:“以后,这些海人草全都卖给我,有多少要多少。不必运输,我就地取货。”
有人高兴,有人愁。
至少梁震藩就愁眉苦脸。
他是海商,来这收海货回去贩卖,赵传薪就地收,他怎么办?
赵传薪需要个管事的,梁震藩这人胆大心细正合适,便说:“你负责收,我负责取货。你可以赚钱,但不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