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翘上天去了。
嘚瑟个啥?
赵传薪将电报揉成一团,朝黑漆铁制垃圾桶随手一丢,精准入筐。
“知道了,我先回去办公,回头伱告诉张鹤岩和姚世杰他们,我出去几天。”
上午九点,赵传薪便处理完公务,出了胪滨府衙门,传送10号铜眼定东岛。
他在定东岛建的房子完好无损,只是澎湃的海水有时候会激荡到房前栈道和玻璃上,导致上面积累了厚厚一层的海盐,以及海鸥等海鸟拉的屎。
赵传薪刚来,一群海鸥不怎么怕人的扯着脖子叫。
他对这等流氓鸟殊无好感,抬腿,将一只海鸥踹飞,其余鸟冲天而起。
这
见没有任何异常,他起身下山,骑上三代游龙在海上驰骋。
……
日本人很恶心,起初由西泽吉次带人登上东-沙岛,插上膏药旗,将这里改名为西泽岛。
清廷与日本交涉无果,后来日本人变本加厉,拆毁大王庙,驱赶当地渔民,霸占了岛屿。
后来,赵传薪悄悄的弄死了西泽吉次,日本人将膏药旗撤了。
张人骏本以为日本怕了赵传薪,会乖乖撤离。
没想到,他们只是撤了膏药旗,军舰不敢在附近游曳,但商人的渔船、货船照样往来于此。
不在名义上霸占,却用实际行动告诉张人骏:想赶我们走?没门。
真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难缠。
张人骏派遣伏波舰管带刘义宽,数次前往东沙群岛勘测地形,经过赵传薪两次明里暗里教训的日本人,不再阻拦,只暗中使绊子。
这次,张人骏派遣候补知府蔡康,和刘义宽一起去东沙岛,直接接收东-沙岛,不再和日本人扯皮。
蔡康带人登岛,那些日本商人在旁边冷眼旁观。
蔡康道明来意,日本商人梅谦太郎冷笑说:“想要接手西泽岛,可以,我们建的这些木棚和房屋,折价50万两银子,只要你们愿意赔付,我们就走。”
五十万两银子?
刘义宽瞪大眼睛:“你怎么不去抢?”
“抢哪里有你们赔付来的快?”梅谦太郎直言不讳,一副小人嘴脸。
刘义宽:“你……”
蔡康同样火冒三丈,但至少不似刘义宽这等武夫脾气冲。
他冷冷说:“这不是西泽岛,这是东-沙岛。东-沙岛自古即我国岛屿,你在此营建,可有经过我们同意?”
“那我管不着。”梅谦太郎冷笑:“你们没同意,但你们也没不同意。所以建了,你们就要赔银子。”
在出发之前,张人骏已经料到了日本人的丑恶嘴脸。
他未卜先知,交代蔡康,如果要赔付银子,在合理范围内答应日本人,免得后面扯皮。
这是清廷一贯的作风,讨要自己的地,还要给洋人赔银子,已经干了好多次了,例如在汉口也是如此。
“五十万两银子不可能。你们搭建的这些棚子,本官给你们折价5000两,那些房屋,作价3000两,一共8000两银子。”
“这位大人,你莫非在打发要饭的?”蔡康朝沙滩上吐口浓痰:“啊……tui!五十万两银子,一分都不能少,否则还请离开。”
俨然将这块土地当成他们的了。
蔡康还待继续说话,这时候,海面上有个不明物体疾驰而来。
那东西速度太快了,堪称风驰电掣,吸引所有人目光。
有东-沙岛本地渔民当即跪地:“是龙王爷,是龙王爷,我看见龙须了……”
他说的龙须,不过是三代游龙侧翼喷射的彩虹粒子罢了。
几个呼吸间,那东西便靠近东-沙岛,放缓了速度,侧门开启,赵传薪钻出后直接收了三代游龙,人却钻入海水中消失不见。
岸上之人瞠目结舌。
还以为龙王爷化成人形了呢。
要不然,为何出现个人形的同时那东西骤然消失?
要不然,为何那人径直没入海水当中消失不见?
正看着,他们面前海水翻涌,一个人影冲出海面,落在了岸上。
赵传薪蒸发身上水汽,拍打留在衣服上的盐面。
“你是何人?”梅谦太郎指着赵传薪,脸上并没有畏惧。
包括梅谦太郎和蔡康等人都不认得赵传薪,但刘义宽认得:“你,你是赵传……赵大人。”
赵传薪三字差点脱口而出,刘义宽转念想,赵传薪如今是胪滨府知府,不能直呼其大名。
赵传薪冲他点点头,然后点上雪茄,看了一圈,目光落在梅谦太郎身上:“以后这片土地姓赵。”
梅谦太郎哈哈大笑:“姓赵?姓赵的,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来此大言不惭?”
他说话间,周围的日本渔民、商人和打手慢慢朝这边聚集。
蔡康立刻紧张起来,频频给刘义宽打眼色。
但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