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
赵传薪满脸不可置信“我凭本事捡的刀,凭啥还你老子还有事,先走一步。”
伊集院彦吉“”
赵传薪跳窗而来,跳窗而去。
伊集院彦吉到现在还是懵逼的,在没招谁没惹谁的午后,平白祸从天降。
想来与昨日失踪的武官青木宣纯有关,和上一任日本驻京公使内田康哉也有瓜葛。
他被殃及池鱼。
想到这,伊集院彦吉咬牙切齿。
女人醒转,看见地上的双手,喷溅满地的血,和伊集院彦吉骨茬森森的断臂,吓得白眼一翻,再次昏死。
赵传薪断了一条线索,也不着急。
破这种局十分简单,就是将人拦在饭店之外。他探查饭店,是为了搞清楚日本人都有什么招数,日后好防备。
日本租界区传出枪声,让列强警备升级,“缇骑四出”,到处巡逻。
赵传薪除了暴力杀出重围,还真没有太好的办法。
他想了想,没走,就藏身在日本公使馆的楼顶。
也不着急,静静看着下方列强军队来来往往,小心翼翼,不像是搜捕,倒像是在说藏在暗处的好朋友,有话好商量,不要动手,我们让路。
赵传薪一看这架势,从屋顶跳下,戴上头盔,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或许刷脸比较管用。
炮楼上穿着军装严阵以待的士兵,最先看到甲胄醒目的赵传薪。
他和同伴对视“怎么办”
“要不我先下去,你开炮试试”
“不了,你打炮比我准,还是你来。”
“你来。”
“你来。”
争论不休时,赵传薪已然迎头碰上一队巡逻联军军警。
看见赵传薪时,没人端枪,所有人背着枪紧紧靠在街旁民房墙壁,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们让你走,有话好好说。
他们此时怕极了。
新扩的使馆区,有八个出入口。周围全是围墙和碉堡,小口径炮和机关炮俱备。
赵传薪朝最近的出入口走去,抬手指了指碉堡上两个争论的士兵。
俩人刚刚面红耳赤,此时小脸煞白,露出僵硬而尴尬的笑,脱帽朝赵传薪躬身点头。
仿佛在恭送他离去。
赵传薪抬头,看见了白云,染着淡淡蓝光,似乎与往时与众不同。
乌鸦盘绕,鸽子高飞,银杏树沙沙作响。
他沿着民巷向东走,那里没有目的地,他只是为了引开所有人的注意力。
等出了使馆区,这才踩着缥缈旅者,向北而去。
走着走着,忽然驻足。
前方有一群人,穿着官服负手而行。
赵传薪一个急转弯,朝这群人走去。
当他急刹车,众人吓了一跳。
在京城穿着闪亮甲胄招摇过市,想来除了传的沸沸扬扬的赵传薪,没有别人。
果然,赵传薪摘掉头盔,露出了微微冒汗的脸。
“赵先生”
“炭工”
眼前两人,一个是唐国安,另一个是梁敦彦。
唐国安去岁在上海,要举办万国禁烟大会,和赵传薪有过一面之缘。
梁敦彦更不必说,曾在天津卫做大学校长,赵传薪杀人,他洗地
看见赵传薪,两人是心虚的,猛地左右观瞧,行人果然纷纷瞩目。
“”
好嘛,你刚刚大闹紫禁城外,杀了洋人士兵,又来找我们叙话,这不是故意找茬吗
赵传薪乐呵呵,不以为意问“梁校长,国禄兄,你二位打哪来往哪去”
梁敦彦咳嗽一声“我如今是外务部右侍郎兼尚书,已不做校长很久。”
唐国安深知赵传薪之能,虽说对他还算客气,但却不敢出言诓骗,老老实实说“美国大白舰队来访我国,我正要与梁尚书赴厦门迎接,作随行译员。”
环球“示威”的大白舰队,比赵传薪慢多了。
当时还被他凿沉了好几艘,让大罗吓的妥协。
没想到这会儿到了中国。
赵传薪眼睛一亮“国禄兄,美国人可有嚣张”
趁着装备允许,可以再凿沉几艘。
毕竟沙漠皇帝据说是一个接近了“神”的暴君,等“我”抵达诅咒沙漠,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
唐国安擦擦冷汗“并没有,若是有,我定当通知赵先生。”
赵传薪笑着递上了两支烟,说“所谓猴子不上树,多打几遍锣。受委屈,一定要说,咱们谁跟谁啊”
唐国安和梁敦彦“”
跟你真的很熟吗
可谁也不敢说。
身后的一群官员听了,满脸古怪的望着这里。
可当赵传薪看过去,他们又觉得赵传薪目光锋利如刀,不敢对视,撇开了头。
赵传薪见往来人群多有驻足观察、指手画脚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