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呢
云喜儿吓得花容失色,惊得疾步后退,差点就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极力稳住自己,结巴到失声“吉吉利叔,你你先冷静,冷静”
试问,两人的关系还没到见面如此激动的地步吧,云喜儿沁出一身冷汗,方才回魂的抬手阻止吉利叔继续前进。
吉利叔已经奔出门外,却稳住了情绪,泪中含笑尴尬的摸着眼角“瞧我,都高兴傻了。”
云喜儿瞪大眸子看着他,一脸的问号。
“你先进里面坐,我让人去告诉少东家。”
也知道自己太过失态,吓着人家了。吉利叔眼珠子一转,声音缓和了许多,话落便招呼了个小厮过来,在他耳畔嘀咕一番,那小厮不断的点头,而后沉沉看了眼云喜儿,恭恭敬敬的跑了。
云喜儿一头雾水,怎么一段时间没来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而且看到了不少新面孔。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安,于是对着吉利叔说道
“那个吉利叔,我是来送点东西的,你验下货,若是可以我拿了钱就走,就不耽搁你们忙了。”
吉利叔却亲自倒了茶过来,“不急不急,少东家找你可是有要事呢。”不急不缓的说道。
云喜儿心中一个咯噔,除了生意上还有什么要事可
以跟她说的
她紧张的端着茶杯,看似慢悠悠的品尝起来,实则是掩饰自己的不安,同时仔细的观察着吉利叔的神情,可是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敢错过啊。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云喜儿听到了匆忙的跑步声,由远而近,她放下茶杯转头看向酒楼门口。
入眼,是林墨双手正拎着青色长袍,神色匆匆的跑进酒楼。因为是跑过来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绯红。
而且,他居然比之前瘦了一圈。
云喜儿急忙起身,看着他走近,不知为何,心里觉得挺别扭的,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极力让自己声音正常 “少东家。”
“啊”
可是,下一刻,她居然直接被林墨给带进了怀里。
他沙哑激动的声音响自头顶“你没死,你没死,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
云喜儿微微挣扎,可他抱的太紧,愣是挣扎出一身汗来都没挣脱,思绪开始运转,突然问道“你去村子里了”
感受到她真实的存在,林墨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急忙和她拉开一些距离,目光却盯着她不放,“是的,可是那里却化为灰烬了。”很是压抑的说道。
这就不难解释吉利叔和他激动的表现了,云喜儿松了一口气,非常抱歉的说道
“对不起,少东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些多,
所以这个时候才来,让你们担心了。”说着,又歉意的看了眼吉利叔。
吉利叔眼睛瞪大如铜铃,还没从少东家抱云喜儿的惊吓中回魂。
云喜儿出声让他猛地一个激灵,复杂的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少东家这些时日胃口不好,甚至是茶饭不思。虽然从阿苍口中得知他是因为云喜儿一家莫名出事而感到惋惜,可他从未歪想。可是,如今从少东家的举动来看,这分明是对一个有夫之妇动了心啊。
不知为何,吉利叔看云喜儿的眼神变了,甚至觉得这事有些棘手,必须老爷夫人出面才能解决。
云喜儿不知吉利叔的心思,只觉得挺愧疚的,为了缓和气氛,急忙转移了话题,“我今日带了些干货过来,你看看满意不”
话落,便走向门口将麻袋拖了进来。然后蹲身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除了干笋,干蕨之外还有十来斤干鱼。
干笋林墨不但吃过,还买来在酒楼用着,至今都卖的很好,干鱼就更加不用说了,这蕨倒是新品种。
他对云喜儿的手艺是没有半点不满的,当即看向吉利叔“吉利叔,拿去称了吧,这个价钱跟干笋一样。”
酒楼进货什么都是有账本记录的,价钱自然都在上面,根本无需多言。吉利叔没有耽搁,立马唤来两名
伙计将东西称了,然后拿了钱给云喜儿。
云喜儿很是欢喜的道谢“谢谢吉利叔。”
搬了一个地方就代表着一切都要从头再来,林墨能够这般重情重义确实是她的幸运,内心深处更多的是感激。
吉利叔并未多说,颔首后便去忙碌了,不一会儿便负手出了酒楼。
“你们搬去了哪里这么久没有音讯,够不讲义气的。”
云喜儿今日是一个人来的,以往沈慕寒可是形影不离,防他跟防贼似的,今日没跟着来让他很意外,可又不好直接问。
“去了我娘家那边,等家里那边都打点好了你就能来做客了。”
云喜儿神情淡淡,很是随意的笑道,决口不提那为何茅屋被烧之事。
相处下来,云喜儿的性子他也了解一些,她若不想说,你逼她她也不会说,林墨聪明的没有多探究,而是爽朗的笑道“那就静候佳音了。”
云喜儿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