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冤枉的,此账册定是有人特意造假,与臣无关呐!”
被点名的“有人”-----曹翰出列道:“此乃臣费时良久才拿到的证据,确实无疑,上面记录里沈大人贪污的数目以及去处,皇上若不信,可派人查证,若臣有一句虚言,自请解印。”
这话就相当严重了,完全是拿官位在赌啊。
曹翰的模样看起来信誓旦旦,十拿九稳,但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有多忐忑,昨晚上睡到大半夜,忽然有人从窗户处扔进来一本账册,他看完吓了一跳,这可是大事,要是弄错了,可是会丢掉官职。
一记飞镖擦过他脖颈射在木墙上,划出一道血痕,飞镖下方有字,让他照做,否则……
想到此处,他依旧心有余悸,到底是谁要整沈庆元?
思不得解。
但这事已经严重上升到威胁性命的层面,他不接也得接,现在只希望昨夜那人能看在他听话的份上绕过他。
若是此事真成了,踢走沈庆元,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没了,于他而言,确实是好事。
龙椅上赵毅威严的扫视全场,堂上一片安静,只有沈庆元还在抵死喊冤。
他皱了皱眉,道:“肃静,这事交友大理寺卿程卿家处理,朕要你三日之内查清此案!”
“是,臣遵命。”
沈庆元一下子磕下脑袋,发出沉闷的声响。
赵毅做个手势,有太监将人扶起。
男人唇色泛白,他瞥了眼曹翰,莫名地又望了眼君轻,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今的早朝气氛严肃、安静,一股无形的恐慌在百官间蔓延,尤其是当年贪污赈灾款的一些人,心里直打鼓。
不知道沈庆元这事只是个开头还是……
在众饶煎熬中,早朝结束,秦凛问君轻要不要去酒楼喝酒,她眼角抽了抽,正常回府。
意外的,在家门口看见一角浅蓝长衫。
沈琛躲在角落里,畏畏缩缩不知道在做什么。
君轻迈进朱漆大门,一名厮走了上来,瞥一眼右方拐角问:“世子爷,此人已在门口逗留多时,要不要将之赶走?”
她甩了甩手:“扔远些。”
“好嘞。”厮摩拳擦掌,带着几人为虎作伥的跑了出去,君轻只来得及听到一句嚎桨蓉儿”就没了声音。
她讽刺般地勾了下嘴角,大步朝昭华院迈去。
一进屋,口中就被塞了块糕点,她皱着眉咽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银离睁大眼睛,表情期待。
君轻刚想“什么东西这么难吃”,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笑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