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好(6 / 7)

feton的身边很冷,他的红茶和蛋糕现在回味起来也很冷harry自己更冷,所以他忍不住想要这么一点点温度,就算只有嘴唇这么一点点的地方也可以。

harry从来都是个很自制的人,这不是说他和某些学院里的学长一样对自己严格地像台钟只是他从来都不缺少什么,他也不用去苦苦追求某样事物,就算是最艰难相对艰难的hogarts求学时期,他也想回家就回家,能力很巧妙的人总是能小小地任性。

他唯一苦苦追索过的似乎就是活下来,而现在这点点温度似乎是第二个。

这种难得的追求感,让他在那一点点暖和的感觉离开时立马感到了失落不过不需要失落太久,随着耳边一个大口吸气声音的响起,那个柔软的感觉就带着第二口气来了,而随后这个过程被重复了好几次,时间不长,但是足够harry感到有人在按压自己的腹部,在起身吸气,在俯身把那一口口氧气喂到自己的嘴里。

他的意识越来越明晰,这让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有人在把嘴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

然后一个问题浮现在里面这是谁

答案很明了。从吸气的声音,扫过的衣袍的质地,还有那种很熟悉却挥发不少的淡淡的香气额,答案指向了一个令harry很困惑的方向。

这是dra啊。

最后一个问题由此而来dra在做什么呢

他在吻我,像所有和故事里那样。

大胆的答案蹭地闪过意识最浅的地方,紧贴着剩下的部分加热到滚烫,harry为这个答案如此地无耻荒谬而感到震惊,他不是个厚脸皮,看着些小电影长大的街头男孩,因此几乎是立刻马上地,他感到脸部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一点一点地从冰冷到温暖再到滚烫,他甚至开始手心发汗,那些冰冷到骨子里的感觉此刻荡然无存。

他甚至不清楚燃烧掉那些寒冷的是那些吻还是自己的羞耻。

我完了。他想。如果dra发现我的脸发烫,就会以为,不,就会发现我在因为这些吻而有了一些古怪的奇思妙想。

不,不对,这不可能是吻。harry在听到又一声吸气和感受到对腹部按压时恍悟。

他是在给自己做人工呼吸

harry后知后觉地得出答案,还没来得及马上睁开眼睛说一句谢了,哥们,我没事了,他身上的dra就被一把领开,气急败坏又震惊无比的声音在大声嚷嚷“og,你在对我弟弟做什么等下,你是直接给他灌下去了一整瓶你认真他可能会因为没办法吞咽呛死”

“不准说那个字放开我”harry听到dra挣扎着落地的声音,而他的手被这个朋友迫不及防地给握了起来,harry能够听出他声音里带着快哭了的预兆,但是语气上抓狂的味道居然占了大部分,听起来没有掉眼泪,“这到底有没有用,这到底有用没有谁来行行好告诉我”

harry能够感觉到他的手掌像是过去那年冬天那样,被人用两只手握在中心,揉搓着呵着气,但是这个时候似乎又有点不一样。他知道指尖和指尖必然是在交叉的,但是这一刻每当自己的指尖和dra的指尖有所碰撞接触,一种微微的电流一样的感觉就从指尖给他带来一种麻麻的感觉。

他怕我死。harry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这个,同时想起了dra会麻瓜的人工呼吸法这个奇妙现象的来源,他们一起参加过夏令营,学过各种急救,也曾一起听过这个办法,但是说实话最后的实际操作里,对着那个仿真的模型,dra没有半点在认真做,harry一直以为他是忘了,或者讨厌和什么东西嘴对嘴。

他怕我死,所以给我做人工呼吸,他怕我就这样死掉,所以用自己知道的所有方法来救我。harry想。

那我该做什么呢

“嗨”

dra猛地抬起头,把手里的那只手攥得紧紧的,eter也停止了对dra的注视,他们两个人一起看向床头,而dra后知后觉地发现手里的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掌心已经不再冰冷,而是更温热一点,有点逐步发烫的意思。

害的他面子全无,手足无措,差点崩溃的家伙就躺在床上,也不抽回自己的手,那双绿眼睛眨了眨,干的脱皮的嘴唇缓缓地拉开幅度dra觉得这家伙肯定觉得自己笑了,但是其实他没有,这个幅度不够。

那对绿眼睛亮闪闪的,让dra感觉刚才那阵慌乱恍如一个梦境。那眼睛很亮,亮极了,仿佛有无数盏灯在里面无尽地燃烧,灰暗永远都无法踏足,生机永远在里面长存。

“嗨。”

我该让他知道我没事。这是我第一件需要做的事情。harry清楚这一点。

dra看着床上那个男孩这么轻轻地,努力微笑着重复了这么一个词,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刻被抽的一干二净。

dra垂着头,吸了吸鼻子,很难得的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闭着眼睛,用自己的两只手把那只有着热度的手攥得紧一点,更紧一点,十五只手指扣得严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