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有这儿,”他指着手上一份数据记录,“从头尾对比来看稳定的不像话,但是他就是一直濒临垂危。而他身上的所有细胞看上去都发达的过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的知识不足以让我知道,这可能是变种能力的一种变异,你看那羽翼骨骼一样的东西,还有那些鳞片,”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透着难过,还有羞愧,他搓着手,“我实在没办法了,这里设施太差了,他需要更好的检查和护理”
地面在这时候突然猛烈地晃动着,像是有人在外面对轰。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震天的呼声,有许多,许多许多的人在齐声呼喊着同一个名字,在要求那个人赐予他们力量和权威。而这震动之中,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仪器和地上的石子在一齐猛烈震动,eter同时出手,一个将harry尽量动作轻柔地固定在床上,一个将差点摔个狗啃泥的dra给捞起来,aen和护士则第一时间看顾那些仪器。
“外面又有伤员被抬进来”那个护士在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后,急忙地说,
“你们在这里看护他,就一会,有没有什么问题北区那边多是看护,而且包扎的手段都粗鲁不堪,我真不知道ea为什么要带他们”aen左右看了看这对兄妹,焦虑又无奈,他跺跺脚,“我不想把这孩子放在这里但是我必须出去巡回照看其他伤员我们的医疗人员带的太少了我就说半吊子是不顶事的”
“我跟你去,我能跑的飞快帮你把伤员抬回来,我速度够快,”eter说,“那么,anda”他眨眨眼,再冲harry和一直盯着harry的dra眨眨眼,显然是有什么打算。
“我看着他俩。”anda点头,然后eter一手抓一个人,带着aen和那个护士走了,而就在他们前脚消失在帐篷里,dra马上站了起来,anda这才发现他把那个银瓶一直握在手里,眼珠子转都不会转,拔开那个瓶塞就要伸手掰开harry的嘴巴,她皱着眉看他手脚匆忙,瓶身被他带着都在颤抖。
“那麻瓜总算走了”dra低声抱怨,anda看得出似乎是dric的画像和他小声说什么,“我没听好了,我没歧视麻瓜,但是这一小瓶独角兽血该死的太珍贵了。”
银色的液体虽然被称作血液,但是当瓶塞被拿开时,一种舒适的神似薄荷的味道却取代了血腥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瓶身被汗水摸得滑溜溜,dra屏住呼吸,生怕它被自己一个手滑掉在地上。他一只手握住harry的下巴,使劲儿地想把他的嘴给挤开,再把独角兽血全部灌进去。但是这没办法做,harry牙关死咬,比坏了的入币口更难挤进去一点点的东西。
anda伸手帮他把harry的下巴张开固定住,她当然比dra温柔许多,但是力气也更大,dra立刻会意地用两只手开始给harry强灌。这真的很难,一个牙关紧咬,呼吸清浅,毫无知觉的人,你甚至都会怀疑他能不能好好喝下去。
“这里有水,要不要先喂水试一试,”dric提醒他说,“不能浪费了独角兽血这甚至不是受到诅咒的这是绝无仅有的可以救命的好东西别慌,别慌,男孩,harry会没事的”他用那种听着令人觉得可靠的,沉沉的温和声音安抚道。
又一声尖锐响声在外面炸开,刺耳到两个人的耳朵都在发痛。这次可以听得出是更近一点的地方。anda不知道外面到底进展为何,但是她知道他们动作要快。
“我猜等会我们就要带着他转移阵地了,我们没时间喂水了,”anda能够轻松感知到外面的混乱程度已经渐渐扩散到这边来了,语气里不自觉露出一点焦虑,“到底怎么样喂得进去吗”
“但是又不能喂得快”dric提醒道,“还有,梅林啊,sa去哪儿了我觉得他就在这里,但是我看不到他”
暂时没人关心他的后一个问题。
帐篷不大不小,他们站在床边也能看到外面的场景。外面的地面满是烟尘,爆炸出的火光和能量碰撞出的光将天空炸的时而阴暗又时而刺目;碎屑和灰尘统统落在地上,建筑的,物资的,布料的,还有人的从这里可以看到确实有伤员被一路小跑抬进来,而也有穿着那副神殿标识的银甲的士兵企图冲进来而死在这里。
虽然只是跑过一小段路,但是anda没有停止过打听各种消息。她清楚地知道,普通人种的士兵们都是信徒,对反抗神的变种人痛恨欲绝,削掉脑袋挂在神殿的柱子上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变种人对他们难道就会礼貌客气不,erik手下能上战场的都是成年人,他们也许克制,却并不心怀慈善。
一片混乱。
dra用双手捂着harry的耳朵刚才那一阵声音太刺耳全身冷汗密布。他的眼睛在这一片扫了扫,最后干脆从旁边的桌子上抓过一个空的注射器,递给anda“你会用这个对吧”
感谢麻瓜夏令营好歹他还认识这个针管
anda毫不含糊,接过注射器和那个瓶子,在确认它很干净以后,将银色的独角兽血装了大概四分之一个针筒的量“不能一下子进去那么多,他也许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