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别胡说。”
毓景帝叹气,又忧伤状“果然话本子里说的对,女子床榻上说的话不可信。”
庄明心“”
这反了吧
难道不该是男子床榻上说的话不可信
她狐疑的抬眼看向他,然后就瞧见了他唇边不及掩去的窃笑。
哼,果然是他现编现造的歪话。
她哼哼道“既皇上如此说,那往后臣妾在床榻上不开口了便是。”
“那怎么成”毓景帝立时反对,在她耳边低声道“朕最爱听爱妃动情时的声音了”
庄明心脸色顿时涨红,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恼羞成怒道“闭嘴。”
毓景帝适可而止,免得把人惹恼了,回头不给他近身,那可就糟糕了。
已有四日未临幸她了,今儿如何都得如愿。
青年男子的热情,简直让人有些吃不消,不过才憋了三四日,就跟饿了几百年似的,那叫一个势不可挡。
毓景帝掐住她的纤腰将她按倒在床榻上,边亲她的脊背边动作个不停。
上头温柔缱眷,下头残酷凶狠,如同水火两层天,又奇迹般的和谐,让她整个人都沉溺其中。
一块儿攀上顶峰后,他仍不满足,歇息片刻,拉着她又来了一回。
若非第二回结束后她直接昏睡过去,只怕他还不肯罢休。
次日醒来时,她看着自个腰侧跟脊背上的大片淤青,简直无语凝噎。
偏又不好骂狗皇帝,毕竟她的确有爽到。
也只好默默的忍了。
用完早膳后,照例去绛雪轩坐班理事。
因先前敲打过,今儿掌事宫人来回事时规矩许多,且诸多旧例她早已铭记在心,很快就开发的差不多了。
倒是咸福宫的掌事太监姚
春递了条子上来,说钟才人病了,需要请太医进来替她瞧病。
庄明心立时关切的问他“病的可厉害”
姚春回道“不妨事,只是咳的有些厉害,并未发烧。”
庄明心在他条子上写了个“准”,然后加盖上凤印,叫琼芳递给他。
她对姚春道“你快去吧,若有甚短缺的,打发人来告诉本宫一声。”
姚春是个机灵的,闻言笑道“若有甚短缺的,我们惠嫔娘娘给添上便是了,哪里敢劳动婉妃娘娘”
庄明心笑了笑,没接话,摆了一摆手,打发他出去了。
同时在心里记了一笔,这妃嫔染病须上报一宫主位,由一宫主位打发人来批条子请太医的规矩,往后得改一改。
若一宫主位是张德妃这般不好相与的,故意拖着不给递条子,岂不小病拖成大病,甚至直接病故
毕竟并非每个妃嫔都如陈钰沁、程和敏这般有底气,压根不经过自个这个一宫主位,就能让底下宫人递条子出来。
回到钟粹宫后,她犹不放心,让琼芳带着一包燕窝、半斤藕粉,去了趟咸福宫。
琼芳回来后禀报道“回娘娘,姚春并未撒谎,太医替钟才人瞧过了,只是偶感风寒,病情较轻,并不打紧,吃几服药应就能痊愈了。”
然后将手里提着的包袱放到炕桌上,打开里头的东西给庄明心瞧,嘴里道“这是钟才人替娘娘做的直领披袄,领子上的绣花她足足绣了大半个月,说让娘娘试试可还合身,若有哪里不妥当,叫人送回去,她给改。”
庄明心抬眼看去,见这披袄面子是烟霞红织金缎,里子是自个先前叫人送给她的蓝狐皮,白色直领两边各绣了一支桃花,绿色的叶子,粉色的桃花以及含苞的花骨朵,都栩栩如生。
她起身试穿了下,披袄衣长至膝盖,袖子却是半袖,长度只到前臂一半,无论里头套直袖、窄袖还是琵琶袖,都能露出一截来。
琼芳“哟”了一声,惊讶道“听闻南边才时兴起这半袖披袄,奴婢原想过阵子给娘娘也做一件来着,不想钟才人小主这就给娘娘做好了。”
这披袄共有四对玉扣,外加一对系带,庄明心亲自扣上扣子、系好系带,走至东哨间的
镜子前转动身子照了照,又甩了甩袖子,笑道“还怪好看的。”
琼芳立时附和“娘娘身段纤细,天生的衣裳架子,穿甚都好看。”
因款式新奇,庄明心心里喜欢,翌日去绛雪轩坐班理事时,便穿了这件直领半袖披袄。
好家伙,这可捅了马蜂窝,立时就在宫里风靡起来。
不过一月工夫,阖宫上下,每位妃嫔都有了件直领半袖披袄。
就连郑太后跟廖太妃,在腊月初一众妃嫔去慈宁宫给她们请安时,也都各穿了一件直领半袖披袄。
只不过郑太后身上的是酱紫织锦缎,直领上绣的是折枝牡丹;而廖太妃身上的则是石青贡缎,直领两侧各绣了一丛兰花。
众妃嫔蹲身请安后,擅长溜须拍马的徐贵人立时夸赞道“太后娘娘跟太妃娘娘的披袄可真好看,面子好,里子好,领子上的绣花更好,两位娘娘穿了,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