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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若是没有经验,就只好学着曾经发生过的种种,也对被喜欢的人发动猛烈的攻势。
反正已经打草惊蛇,也被正面警告过十分反感她所做的一切,所以米嘉反而放下包袱,反正,也不可能被讨厌得更厉害了是不是
季舜尧走到哪,她便走到哪,不该她出席的会议,她也会假模假样地抱着资料袋,只是为了站在外面等他出来时,第一个看见他。
不仅仅是上班的时候要紧紧靠着,下班之后也要尽可能地多待一会儿。他加班,她就陪着,一边看着他办公室里透出的点点灯光,一边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想着回家之后大吃一顿。
他开车回去,她就沿途跟着,一直等到他妈妈或是别的佣人,帮忙开了院子的大门,她缩在方向盘后面,想,那里,会是她以后的家。
米嘉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和新闻里唾弃的“痴`汉”、“变`态”极其相似,为了不让他跟更加反感,做的很多事都是默默的。
她小心翼翼,尽量不让别人甚至不让他发现她的这些小心思,但是陷在爱恋里的人,很多事情都是遮不住的。
她看他时的眼神,跟着他走的注意力,取餐的时候会特地给他看起来更丰盛的那一盒,就连车子,她也尽可能来的早一点,就为了能跟他停在隔壁。
公司里的流言渐渐甚嚣尘上。
一把手的女儿喜欢上了年轻有为的o,金童玉女的组合不仅足够养眼,强强联合的搭配也是一大焦点。
有能力又怎么样没有足够的资本,还不是沦落到给别人打工。娶了老板的女儿可就不一样了,泰山再怎么精明,女儿的那一份也还是大方的。
何况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连闵西泽都听到风声,借着艾琳生日的机会把他约出来。节奏缓和的慢摇吧里,季舜尧一连谢绝多个染着脂粉香气的橄榄枝。
闵西泽的打趣正是这时的事情,他甚至特地问侍应生要了一盘金银馒头,捏着其中白面的一个,说“以为你喜欢有滋有味的花卷,没想到竟然是干瘪无味的馒头。”
闵西泽跟友人们讲述他的所见所闻“上次去他们公司开会,有个长相颇有几分可爱的女孩在会议室门口等他,大家都笑他说那个女孩要断了舜尧情路,让他出去把她赶走,他却说随她好了。”
大家都笑起来,闵西泽说“后来才知道,那个是大股东的女儿,小小年纪,名下的财产已经是天文数字,大家又说他聪明,其他人还在拼命地要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他倒好,已经站在终点线了。”
艾琳觉得十分好奇,问“是不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一个”
她几次到季家做客,总在门前看到陌生牌照的豪车,几次撞见,留心去看,开车的居然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
闵西泽更加纳罕“原来连家门朝哪都摸过了,看来是动了真心。”
季舜尧这时候冷冷打断,说“不要再提她了。不过就是小孩子的一场一时兴起的游戏,谁当真的话,谁就是傻子。”
一直在隔壁桌坐着的一人忽然站起来,不小心碰到面前酒杯,发出很大声响。
闵西泽眯着眼睛去看,愣了一愣“你那个小孩子居然在这儿,刚刚是不是听见我们说话了”
季舜尧立刻回头去看,米嘉带着一身红酒渍,埋头跑向了卫生间所在的方位。
季舜尧的借口去洗手,在卫生间外见到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公主。说她娇滴滴,是因为不过只是湿了衣服,也值得她大动干戈地哭鼻子。
她一边捧水一边冲洗身上的酒渍,却只是越来越糟,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印出内衣的边缘和颜色,是淡淡的少女粉,还有草莓花纹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看得这么仔细,所以亡羊补牢地移开眼睛,脱了外套将她整个罩起来,说“这种小事,就别一直哭了。”
米嘉却磕磕巴巴地告诉他“我不是因为衣服脏了才哭的。”
季舜尧一挑眉“嗯”
米嘉说“不是一时兴起,我也不是小孩子,我只是非常喜欢你。”
事实证明,米嘉真的没有说谎,他尽管不是一个穷小子,但跟她的家庭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她为了能够嫁给他,做过很多愚蠢又决绝的事。
直到她忧心忡忡的父亲,最终被她的孤注一掷所打动,他们才能牵着手走进教堂,彼此承诺一生。
米嘉尽管出身豪门,但并没有小姐的架子,她对他的父母尊重,对他的朋友友好,但是,也仅限于此。
除了父母因为感情不佳分居,她没有受过一点挫折。从小在父亲庇护里成长的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十分纯粹。
她对人的态度也很是耿直,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如不,那也就算了,要么远离,要么冷遇。
米嘉跟季舜尧的婚姻并不被人看好,季舜尧的一帮狐朋狗友平时玩笑,这种时候坚定地站在了对立面的,他的父母亦然。
这样的一场婚姻注定高成本低收益,倒不是说季舜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