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将日下吉当成神明了”
唯有这点,他会得到我和渡边的警告,“不要这么做。”
“有什么避讳吗”
“不要期望日下吉是神明,永远不要。”
“了解了。”
我和渡边白天在花店工作,得到足以让我们在社会中过得还可以的酬劳,晚上就开始三人组队进行活动。
像今天这样。
有了输出,两个辅助给输出加buff,会让一些事情变得非常简单,只是我们的餐桌礼仪,实在是让老板头疼。
老板是一个磕松子时也会将壳完完整整磕开并收集到一块的小松丸,而我们对诅咒的吞食是粗鲁的。
诅咒的躯体被丢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些啃咬的痕迹,不像人的痕迹。完全去除符咒的诅咒之王的手指,对诅咒的吸引力是强烈的,我们所在的地方因此变成了诅咒的地狱,丢弃掉的躯体部分也就越多。
这种场面无论看多少次老板都觉得自己适应不了,他忍不住开口“你们还挑食吗”
渡边回答的声音含含糊糊“不挑食,但吃的太干净,咒术师们会找不到的。”
“也许还能引来一些
好奇心重的妖怪。”
我接着说。
老板只是适应不了。
无论多少次。
因为适应不了,才会表达自己的不适与不满,只是抱怨而已。
为了让老板好受一点,后来我们换了一种比较文雅的进食方式,由渡边提议的。
将诅咒捏成小球,然后放入口中咽下去。
老板见过这种进食方式“咒术师中有位咒灵操使。”
渡边点了点头“夏油杰。”
“看来你们认识。”
渡边咽下了嘴里的小球,“很熟的那种关系,我不像现在这样乱跑前,夏油杰称呼过我猴子。”
我“他对没有术式的普通人称谓统一都是猴子。”
“可是日下吉,对他而言不是肉眼可见的异常吗”
渡边没有去当咒术师,夏油杰清楚他是肉眼可见的异常,却在最后从咒术师的体系叛逃时按渡边的说法是“小孩在他面前哭的挺惨,一边哭一边想要掐死他,猴子都说的哽咽”。
我“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夏油杰”
老板“你确定他是咒灵操使”
“我不确定。”
渡边眨眨眼睛,“我瞎说的。”然后他用手卡了一下脖子,呸出了声,果真帅不过三秒,“绝了,这球怎么这么难吃,食材变质了”
“量变产生质变。”
“你又在瞎用了。”
算不上瞎用,将诅咒庞大的身躯压缩成肉丸子大小,口味会成这么糟心样子,我也只能想到这个了。
文雅的吃法牺牲了食材本身的滋味,渡边和我一度想要自带刀叉,或者带两双筷子,将诅咒当成寿喜锅里的肥牛,下锅涮了。
老板就看着我们一边讨论诅咒怎么做好吃,一边穿插一些狠人夏油杰的事迹,老板说他现在的想法就是夏油杰可真td的接地气。
我“”
渡边“什么接地气”
老板形容了一下自己的感受“就跟看着一个咒术师里都排的上前列的疯批突然穿着拖鞋下地干活还抠脚的接地气。”
“你这形容就不接地气。”
“那就是一起吃寿喜锅侃大山吃完了还得来俩扎啤的接地气。”
“我觉得这两个不太搭唉
。”
“闭嘴吧你们,一个一个来,想看我笑话对吧,我就形容一下。”
夏油杰在渡边嘴里的形象就这么离谱。渡边说他小时候带着夏油杰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差点将一个优秀学生带成小流氓别怀疑,这没啥可信度,以渡边的胆量,就给未成年人带了罐啤酒两个分了喝,回家被死里揍的事情有点可信度。
“只有我挨揍了,人夏油杰凭着以前的良好表现躲过一劫。”
“我还被拎到夏油杰面前来了次现场直播。”
“我妈下手真重。”
老板咂摸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日下吉,会有普通的亲缘关系”
不通人情,对日下吉这方面不了解的老板问的问题很冒犯,被我们两个联手纠正了一下。
“有啊,就是亲缘关系看起来不那么正常。”
“那就是很不正常。”
老板笃定的说道。
“那就很不正常吧,日下吉的亲缘关系一般指的是诅咒,被寄生的诅咒概率比较大。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夏油杰知道我不正常了吧。”
“看得见诅咒的都知道我不正常。”
还有一个比较令诅咒窒息的情况,有些诅咒没有性别,日下吉出来了它都不知道该被叫什么。我这种情况更让围观群众窒息日下吉生了日下吉,日下吉需要管日下吉叫爸,日下吉被日下吉叫爸。
渡边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