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私为盈缩。一官之设,曰吾为天命有德;一奸之锄,日吾为天讨有罪。盖实心先立,实政继举,雍熙之化不难致矣,何言汉宣哉臣不识忌讳,干冒宸严,不胜战栗陨越之至。臣谨对。”
待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才发现自己手腕竟是酸的不行。
现在已是下午,他仔仔细细过目了一遍草稿,确保避讳的避讳,没有什么要补充的,这才缓缓在卷子上誊抄。
誊抄的字迹就比打草稿的字要更显漂亮了。
待誊抄完毕,傅临安放下笔,才发现殿中贡士们已经走了大半。
他目光不敢乱看,只得示意小太监,自己要交卷。
出了保和殿,傅临安看着外头的夕阳,平生头一回觉得夕阳是这样惊艳。
出了宫门,外头候着的流泉立刻迎了上来,傅临安的脸色看不出情绪,却是透着疲惫。
流泉也不敢多问,只是请他上了马车,然后赶回傅家。
傅延礼已经散了馆,听说他回来了,有心拉他过去问问殿试的情况,但是又听流泉的回禀,犹豫片刻,还是周氏劝着明日再说,且让临哥儿歇歇。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