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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元治已然是长大了,已为人父,想当年的先帝也没有太后跟边儿辅导。不管怎么说,还是要问问元治的意见。
这么一想已经好几口温酒下肚,吧咂着嘴忽然觉得这酒没早晨喝的好,只因夜晚风凉,季玉深不让她喝良久就让老板夫妇帮忙温了一坛,口感自然比不上原先喝的了。
可是一阵神游,嘴上却是没停的,一口接着一口顺着喉咙滑下胃里,直觉腹中温热舒爽。不知不觉感到脑袋发晕才终于停下了手,倚在季玉深的肩上睡了过去。
手中酒坛却是没松开,还好好抱着,嘴巴吧唧两
声乖巧的倚着一动不动。他低头一瞧,方才的失落又散了些只是轻声问道“幼仪,你睡了”
“嗯”居然还能得到一声回应。
他忽感有趣又问“你想跟季玉深回家吗”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久久都没个回应,却在这时喃喃应道“想。”
季玉深的脸上荡漾起欢笑,不知不觉已经漏出了一口白牙,最后轻轻将她手中不肯松开的酒坛绑上,随后把她的的头放下来搁在腿上,才弯了腰偷偷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
她喝了许多的桃花醉,满满都是清香,连带着呼出来气息都是一阵不难闻、却醉人的桃花香。
他很是心满意足,笑意久久不消散去,又在她的眉间留下一吻才抬头望向远方。在能见着的尽头,山峦已经渲染上夜晚的墨色又与藏蓝的天空汇成一片,天方尽头不知怎么的晕出一条鱼白的线条。
想必不过一会儿,天便会真的暗下来了。
他朝着下方的老板道“大叔,能否帮我拿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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