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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里外大概清了一遍,张兴明把自己扔在床上,做家务活虽然不是啥重体力,但是也挺累人的。
那些从没做过家务,从来都是觉得不就扫下地嘛,不就拖拖地嘛,不就是把菜弄熟了嘛,不就是擦个灰嘛,这种人,一定要自己独自搞一次家务,真的,要不然对你的另一半不公平。
躺了一会儿,也没有睡意,可是也没有事干,坐起来靠到床头上发呆,琢磨屋里怎么改。
突然外面咚咚咚的敲门,张兴明侧头听,确实是在敲门。
东北这边一般房门都是两层,就是一个门口,装两扇门,一个往里开,一个往外开。这样冬天可以防寒。
但是不好的地方就是,敲门容易听不到。
下床穿上拖鞋,张兴明跑过去开门。
小平姐穿着套棉睡衣站在外面。
张兴明上下打量了小平姐一眼,问“嘎哈”
小平姐伸手推开他进了屋,说“我看着亮灯,一想就是你回来了,过来看看呗,干啥呢”
边说边晃悠着进了屋,张兴明关上房门,跟在小平姐后面往屋里走。
走廊很短,也就三米多四米不到,几步就进去了。
小平姐先到阴面这屋看了看,问“你睡这屋了啊”
张兴明说“嗯,这床矮,睡着得劲。”
小平姐看了几眼,推门进了原来老妈住的阳面这间,坐到沙发上,说“二明,做点饭呗,我饿了。”
张兴明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说“我的姐,你晚上为啥不吃啊”
小平姐有点不好意思,说“吃了,我弄的太难吃了。”
她家她最小,二个哥哥二个姐姐,虽然是普通人家,可也是啥也不用干的,做饭,洗碗这些事情更是找不到她,也不能怨她,真没机会学。
张兴明挠了挠头,走到厨房翻了翻,说“家里就有鸡蛋和肉了,这么多天没人,没菜。”
小平姐跳起来往自己家跑,边跑边喊“有菜有菜,我买了我买了。”
张兴明又是0o0,看来,自己在南坟的生活,好像不太妙啊,好像,会往不太好的方向发展。
小平姐兴匆匆的跑回自己家,然后抱着一盆菜跑了回来,说“菜,菜,做吧。”
张兴明呆呆的看了小平姐足有一分钟,然后看了看盆里的菜,说“你就那么坚信,我做的比你好”
小平姐转到他身后,推着他往灶台走,说“好二明,姐求你了,真要饿死了,快点做吧。”
张兴明挽了挽袖口,拿起菜刀,忽然想起来点事,回头看着小平姐问“那我没回这几天,你是怎么过来的吃的啥呀”
小平姐说“我买的面包,香肠,还有饼干,今天是实在不想吃那些玩艺了,买了点菜回来,结果,太难吃了。”小平姐数十年难得一见的红了脸。
张兴明做了个深呼吸,低头看看菜,都择完洗好的,拿起来随便切了几下,拿块肉切成丝。把切好的肉丝放到碗里,往里面打个鸡蛋,滴几滴酱油,放一点点淀粉,然后抓匀,放在一边。
然后拿电饭锅,取了点米,淘了淘,加水煮上。
拍拍手,左右看了看,反正也是做一顿,自己也吃点吧。
又去拿几个鸡蛋打在碗里,滴了几滴酱油搅散,把肉切成象眼片,上好浆抓好,点火,锅里放上油。
油热了,把抓好的肉丝和肉片分别进去滑熟,取出来装到盘子里。滑肉的时候,油温不能太高,有炒菜的一半温度就够了。
小平姐就不停的舔着嘴唇跟着他来回转,眼巴巴的看着。
拿个小碗,在碗里放两大勺白糖,半勺白醋,半勺蕃茄酱,再加一点淀粉,一点盐,搅拌成糊状。
小平姐就问“这是嘎哈妈呀,这还能吃吗这又甜又酸又咸的。”
这个是糖醋菜的通用汁,只要是做糖醋菜,不管糖醋什么,用这个汁都可以。区别只在于醋,南方大部分地区吃不惯白醋,换成香醋就行了,只不过做出来的菜是黑色的。
准备工作这就全部完毕了。
张兴明就回到屋里,把电视打开,坐在沙发看起来。
小平姐在厨房站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跑进来说“嘎哈呀做呀,咋看上电视了”
张兴明说“不得等饭熟了啊,要不等饭好了菜就凉了。”
小平姐愣了一下,话也不说,噔噔噔又跑回家去了,没几分钟,端着她家的电饭锅过来,说“饭,饭,我做的饭,还没凉呢。”
张兴明揭开锅盖看了一下,还行,饭是煮好了的,没发生多水少水的事,用手背探了一下,温温的,但这天气,吃起来就会觉得凉了。
点点头,拿着锅芯来到厨房,找了根葱,洗干净切成碎料,打开炉火,放上炒勺,放了一勺油。
油温起来,把搅好的鸡蛋倒入,晃动炒勺,让鸡蛋在膨起的同时铺开,然后把滑好的肉片倒到鸡蛋液还没凝固的芯里,晃几下,翻勺,肉和没凝固的鸡蛋液就翻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