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切成象眼片,上好浆抓好,点火,锅里放上油。
油热了,把抓好的肉丝和肉片分别进去滑熟,取出来装到盘子里。滑肉的时候,油温不能太高,有炒菜的一半温度就够了。
小平姐就不停的舔着嘴唇跟着他来回转,眼巴巴的看着。
拿个小碗,在碗里放两大勺白糖,半勺白醋,半勺蕃茄酱,再加一点淀粉,一点盐,搅拌成糊状。
小平姐就问“这是嘎哈妈呀,这还能吃吗这又甜又酸又咸的。”
这个是糖醋菜的通用汁,只要是做糖醋菜,不管糖醋什么,用这个汁都可以。区别只在于醋,南方大部分地区吃不惯白醋,换成香醋就行了,只不过做出来的菜是黑色的。
准备工作这就全部完毕了。
张兴明就回到屋里,把电视打开,坐在沙发看起来。
小平姐在厨房站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跑进来说“嘎哈呀做呀,咋看上电视了”
张兴明说“不得等饭熟了啊,要不等饭好了菜就凉了。”
小平姐愣了一下,话也不说,噔噔噔又跑回家去了,没几分钟,端着她家的电饭锅过来,说“饭,饭,我做的饭,还没凉呢。”
张兴明揭开锅盖看了一下,还行,饭是煮好了的,没发生多水少水的事,用手背探了一下,温温的,但这天气,吃起来就会觉得凉了。
点点头,拿着锅芯来到厨房,找了根葱,洗干净切成碎料,打开炉火,放上炒勺,放了一勺油。
油温起来,把搅好的鸡蛋倒入,晃动炒勺,让鸡蛋在膨起的同时铺开,然后把滑好的肉片倒到鸡蛋液还没凝固的芯里,晃几下,翻勺,肉和没凝固的鸡蛋液就翻到了下面,再晃几下,鸡蛋液就熟了,把肉包住,在勺里形成一个大饼。
再翻勺,肉片朝上,把刚刚配好的糖醋汁顺着鸡蛋饼的边沿倒进锅里。
边倒边晃勺,糖醋汁进入到锅底和鸡蛋饼之间,并且很快就熟了,变得粘稠起来,再翻个勺,让这面也粘满糖醋汁,这菜就好了,装到盘子里,刷锅。
做糖醋菜要第一时间就刷锅。
再放油,热锅,把切好的青菜放进去炝炒,加葱末蒜末,翻炒几下,菜一变色,倒入滑好的肉丝,再翻炒几下,洒点味精,出锅装盘。
糖醋的刺激和炒青菜的鲜香味充满了厨房,小平姐不停的咽着唾沫。炒菜的油烟,饿着的人闻了会更饿,吃饱的人闻了会恶心。
再把炒勺放点油,把切好的葱料放进去,炒几下,然后把米饭铲松放进锅里快速翻炒,加一点点盐,炒匀出锅,关火。
一饭两菜就做好。
小平姐第一时间拿了筷子就站着吃起来。
张兴明哭笑不得的去拿了碗来,给小平姐盛了炒饭放到饭桌上,把菜也端过去。
然后他自己也盛了饭,坐下来开吃。
两个菜,一个酸甜下饭,一个青脆爽口,炒饭散发着葱香,两个人把饭和菜吃的一干二净,小平姐放下碗站起来,拍拍肚子,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摆摆手,说“行了,我回去睡了,你看电视吧。”
张兴明张着嘴看着小平姐开门,关门,走了。
看看桌上的狼藉,再看看紧闭的房门,张兴明感到一种无力涌上心头,自己好像要悲剧啊,这套路有问题啊。
转一圈,没自己啥事儿了,看看时间,七点半,干脆去收拾东西,回南坟。
去和老爸老妈说了声,老妈说“天都黑了能行啊要不然明天一早吧”
张兴明说“算了,也没有啥事儿了,我开慢点,明天早上就上学去,要不然又耽误一天。”
背着包,拿了车钥匙,和丫蛋儿说了声,在丫蛋儿不舍的目光中出了门。
车到南坟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因为下过雪屑,山里路面有点结冰,张兴明没敢快跑。
到了南坟家里,才突然发现,好像这边就剩自己一个人了,东看看西看看,自己和老爸的东西衣服都还在这里,哪天还得跑一趟把老爸的东西送过去。
哼着鸿雁,动手收拾屋里,那天搬家弄的乱糟糟的。
姥姥姥爷不回来了,这张大木床就是他的用品了,擦洗一下,铺好,上下里外弄好,扫地,把四处的东西归拢一下,该扔的扔,要的收起来摆好。
大半个小时,屋里焕然一新,整整齐齐,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去那屋,也得收拾一下。
老爸老妈以后是不可能回这边住了,除了老爸的衣服东西,其他没拿走的全是不要了的,挑一挑,也确实没有啥可留着的了,拿旧床单打个大包,明天处理掉。
擦擦洗洗,收拾规整,张兴明掐着腰站在屋里琢磨这沙发和柜子该淘汰了,自己可以睡这屋来,光线好一点,阳面嘛,把那屋收拾一下改个书房,来人可以坐下喝茶聊天。卫生间可以改大点。
这种老式福利房,走廊很窄,卫生间很小,厨房却很大,这样想着,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张兴明决定明天就找人来弄一下,自己要住好几年呢,得弄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