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这一事儿上,风铃儿真是没少出力,但是为了让知府大人庞容以及那卫官能够相信他们田水村里的猪肉没什么问题,她觉得那是值得的。
但是,刚才她和村民们都在担忧,想方设法地力保自己猪肉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有一个女人突然跑出来嚷嚷。
那女人就是几次同她作对的花婆。
当初还是她救了其子,没想到花婆竟然又开始找自己的麻烦
她有些想不通。
拨开人群,风铃儿走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花婆,“族长,我风铃儿想做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风铃儿拍了拍手掌,那养得极好的狗狗二白就奔跑过来,在花婆身边狂吠。
只因抱着吓唬人的意思,所以狗狗二白仅仅拿嘴巴撕、咬着对方的衣裳。
大概衣服破得不成样子,风铃儿才住手。
稳稳的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问,“花婆,之前不想搭理你,不是因为害怕你,而是觉得,对付你,就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所以如果你再如此,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她伸手给了花婆一巴掌,怒吼道,“好歹你也是田水村民,把我们所有的人逼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说,有什么好处”
花婆狼狈不堪地捂着脸,胆怯地不敢回答。
看她那副样子,估计也不敢做什么了,是以风铃儿便也没有再对付她。
好地是,田水村村民,包括族长,也没有觉得风铃儿做得哪里不对,
今儿要不是风铃儿想办法,只怕大家的猪肉都要给烧毁了。到时候辛辛苦苦喂养的猪就真地付之一炬,再也没有挽救的机会。
卫官接二连三地找了两位大人,可两位大人都似乎没什么激情。
大概都觉得猪肉是非常好吃的肉,突然就这么给毁了,是挺可惜的。更何况,那些猪确实精神抖擞,同锦州流传的病猪不大一样。是以,在临州呆了几日,卫官也返回京城去了。
田水村喂养的猪肉经历了两次大劫,风铃儿便到山上,把还没有处理的猪肉全部处理干净,然后给娘家人带了回来。
二姐风韵嘟囔道,“铃儿,这些猪不是你,哪里还能活着,你怎么不自己留些猪肉”
“二姐为了照顾这些猪,起早贪黑,我怎么敢留”风铃儿握住二姐风韵的手指,“再说,我现在在县城,什么吃不到,这些猪肉,放家里才好。二姐,你顺便带些猪肉到县城,给义兄他们,也算是一份人情不是”
二姐风韵没想到风铃儿把这些事儿都给自己考虑上了,一时又害羞又感激。
“哦,对了,二姐,有件事儿,我得同你说。”她单独将二姐风韵叫到一边,把之前木如绵给自己说的真实身份,同二姐风韵讲了。
二姐风韵一听,眼睫毛闪了闪,“有有这事儿”
“可不么”风铃儿担忧地回答,“现在木大哥和义兄在临州县城,还没事儿。就怕遇到京城里的人,那他们被发现的几率就大了。”
二姐风韵握着手指,“那铃儿,二姐现在该怎么办”
“如今临州县城,不是朝廷官兵出没,就是江湖中人出没。咱们是得小心点儿”风铃儿出主意,“这样吧,你过几天带着易兄到村里来呆着。村里人少,并不认识义兄,义兄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二姐风韵点头,回答,“好。”
夜晚,睡梦香甜。
尿憋地急,风铃儿从被褥里缩出来,披了衣服,去院外茅房。
因为肚子疼,多呆了一阵。
窸窣的声音自院外传来。
一人拿着火把,抱着枯草悄悄地放在了院口。
“哼,打我,今儿我就让你们夫妻俩出不来”花婆将火把放在枯草上,开始肆无忌惮地放火烧屋。
风铃儿起初没有感觉,直到看见屋子窜出耀眼的光,闻到烧焦的味道,才心急如焚地出来查看。
暗夜下,熊熊大火在白雪的映照下,愈发清晰。
燃燃大火,蔓延至屋顶。
风铃儿盯见,手忙脚乱地跑到水缸,结果水缸也不给力,竟然被冰冻住了。
深重的冰厚重地将水瓢冻住。
一个顺手,她又去水井打水,可水井似乎也被冻住了。
心中着急,风铃儿脚踢冰块,装了一桶冰块就往屋子里冲。
这时候,狗狗二白和小猴子都被惊醒了。
狗狗二白怕热,汪汪地叫着。
“跳出去,快”在屋子里,风铃儿拿板凳给狗狗二白挡着,让它能够安全跳出去。随后她把小猴子也用板凳为屏障递了出去。
速度很快,花费的时间很少。
然而,正要去唤醒楚晨汐,却发现床边一周烧了起来。
火苗蜷缩着床角,慢慢地爬到被褥。
“晨汐,晨汐”
她声嘶力竭地吼着,床上睡睡之人听见,反射性地撑手坐起。
看着床边火苗,立马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