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跳过去,伸手拉住母亲云氏,脑袋枕在母亲的胳膊上,像极了秒怂的孩子。
其实在古代生活惯了,从小就当云氏的孩子,彼此间也习以为常了了。
时间一长,心里面,也越发地在意亲情。
家里的人都比较和谐,不争斗,不吵架。患难与共。
这是风铃儿最为得意的事儿,也是让她一直保持着天真善良的原因。
义兄易张当天晚上就在钟灵毓秀书院吃了饭,才离开。
走的时候,二姐风韵亲自送她。
远远地,她就担心,“易哥,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儿”
易张点点头,“没事儿,回去吧,我这么大的人,还能走丢了不成。”
天空还飘着雪。
夜晚凉风呼呼地吹着。
二姐风韵拍了拍对方衣服上的雪花,一脸深情。
易张回头看了眼二姐风韵,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这东西我从未送人,这次,我把它送给你。阿韵,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么”
二姐风韵没有怯场,“当然,我要嫁给你。”
易张感动地抱住了二姐风韵,泪花自眼角滑落。那个时候,他以为,这辈子,自己别提成亲,恐怕遇到一个红粉知己都困难。然而突然有一天,他真地遇到的时候,感觉都不大一样。
二姐风韵性情温和,貌美如花,风铃儿介绍地时候,就这么告诉过他。
当时,他还有所怀疑,乍一见,小鹿乱撞。便就让他明白了自己那时的感情。
风家人不问自己的身份,也不询问自己的地位。
一家人客客气气,热情开朗。
说实话,他喜欢那样的氛围。
上元佳节。
二姐风韵和义兄易张成婚。
因为家人商量,一致认为田水村热闹,是以便在田水村举办了这场婚宴。
风铃儿在招翠坊那里请了半天的假期,更把醉云楼关了半天,楚晨汐的医馆也关了半天。
为了给二姐风韵办好这个婚宴,她更是将一大半关系比较友善的田水村民叫到了钟灵毓秀书院见证良缘。
二姐风韵的新娘服和义兄易张的新郎袍是大娘于氏,母亲云氏和祖母王氏一起绣出来的。风铃儿手艺差,最多只能穿针引钱绣一下袖子上的小花。
但因为比较专注,所以大家也都很高兴。
楚晨汐主持大局,在成亲宴会上,让两位新人行礼,敬茶。
风铃儿当天坐在板凳上,数份子钱。有关田水村民送的银钱,她记得十分详细。
当然田水村大多贫民,家家户户礼钱极少,因此,风铃儿她数得就很快。
谁给了十文,谁给了十五文,她全部记得很清楚。等到所有村民银钱给完了以后,那些前来参加的难民,每个人也或多或少给了几文,全当自己的心意。
是日,吃饭的宴席,风铃儿摆了十桌。从院子里,摆到院子外。
整个田地都占完了。
虽然下着雪,但当天比平时都还要暖和。
风铃儿又想办法,铺了层红地毯,所以寒风里,宴会依旧热闹非凡。
为了喜庆,风铃儿更是在钟灵毓秀书院挂满了灯笼。
直到礼行完以后,义兄易张带着二姐风韵坐马车返回县城。
人走茶凉。
喜庆过后,就是收拾残羹冷炙。弟弟昭儿,妹妹雪儿和玉儿同风铃儿在厨房里帮忙,边帮边哭。
风铃儿生火生地心烦,“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
“铃儿姐姐,二姐走了呜呜呜呜”
“走什么走,不过是成亲而已。”风铃儿说教,“你们以后还不是要娶媳妇嫁人。难道一辈子不离开啊这次二姐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她出嫁高兴着呢。你们再这么哭来哭去,她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难过。因为你们这些小人儿,都不愿意祝福她,支持她。”
妹妹雪儿,玉儿哭得更大声,抽噎着问风铃儿,“铃儿姐姐,那那二姐她还会回来么”
“喂,我也成亲了,不天天回来么,怎么的,你们以为成亲就是下地狱啊。”风铃儿心想,自己幸好是在古代。
要不然,听者说不定会反驳一句,说什么结婚是坟墓之类的话,那她可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好啦好啦,铃儿姐姐都说了这是好喜”弟弟昭儿站起来,伸手为两位妹妹擦干眼泪,小大人姿态地走到风铃儿,也有些担心,“铃儿姐姐,二姐她会幸福么”
“当然了,我结拜大哥轻功卓绝,为人么不错。关键二姐自己很喜欢她啊。”风铃儿把火生好,坐在一边,笑着打趣,“你就等着做小舅子吧”
“小舅子”
“为什么”
“笨”风铃儿轻戳弟弟昭儿的眉心,“你自己想啊,二姐和义兄成亲一年,差不多就有孩子了吧,那生出来的孩子,你不就得是小舅子”
弟弟昭儿反应迅速,“哦,铃儿姐姐,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