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铃儿,既然你不想让为夫出去,那你也不去酒楼吧,不然,为夫一人在家,你却走了,不是有些太孤独了”
风铃儿言不由衷,立马点头应道,“可以啊。”
答地过快,几乎没有犹豫。
当然,她知道自己在说笑。
楚晨汐看夫人的表情,憋出了笑声,“算了,为夫说笑地。我知道你今日要去看新买的宅子,没事儿,去吧。我今日倒也无事儿,喂养一下野鸡,倒也不错。”
风铃儿扑到楚晨汐的身旁,踮起脚亲了对方一口,“好晨汐,多谢了。”
过后,乘坐义兄易张的车前往县城。
路上,风铃儿问起房子的事儿。
对方告诉她,说是修缮的宅子疯长的野草刚刚除去,但摔坏的砖瓦还不好补救。
换句话说,就是想要把宅子修得可以让人住,得花好几个月。
“反正我们现在也不愁住,尽快让他们修缮就是了”风铃儿摇摇手,提醒道,“不过,义兄,忘了问你,现在伯父他们怎么样”
“挺好的,自从上次风妹买了那些东西到得家里,他们的状况改善了不少。只是哎,家里老人病得严重,时不时需要喝药养着。”易张将老人们病罐子的麻烦,说给风铃儿听。
风铃儿又道,“到底是什么病,严重么”
“哎,看了很多大夫,都不见好。后来,有一个道士说,她们怕是鬼、上、身。”
“鬼、上身哈哈”风铃儿破口大笑,“这吹牛的话,你也相信”
“我自然不相信,但是不相信能怎么办。家里那些老人相信啊”易张提起这个,心里就烦心。
自从上回尹婆被一道士说自己是家里的灾星后,她每天都不再把自己当回事儿。
身体每况愈下,却还不愿意去看大夫。
“生病了,就得看大夫去啊。不去看大夫,怎么能好得了”风铃儿听得来气,“你们就没逼迫她去”
易张说起事儿,脸色发黑,“别提了,上回我将人打晕,直接扛到药铺,却被药铺里的大夫误会,还找来了官差,说我抢劫。自那以后,老爹就再也没让我带尹婆看病去。”风铃儿发现,她一路上说得最多的,也就他村里有关尹婆这种类似迷信的人。
但是他好像没有办法,改变村里人迷信的话。
风铃儿看义兄一脸悲观,连忙折转了话题。
县城。
易张驾着马车准备离开,被风铃儿叫住。
“义兄一般都在哪儿上工”
“哦,这次是替李堂去守一个鱼摊,两天三十文”
李堂是他在县城里的一个小兄弟,两人是一起在码头搬运货物认识的。
因为码头最近无货,所以二人也就闲着呢。李堂呢,便把自己的鱼摊子让给易张,说自己最近有事儿,让他帮忙看着点儿。
“哦,是这样啊,那成,义兄,我呢,就先回酒楼了,你驾马车注意安全。”风铃儿挥手同易张告别后,才回到了酒楼。
酒楼里依然是人满为患,热闹非凡。
生意红火地有些可怕。
瞧那搭着毛巾的小二哥,额头汗渍斑斓的样子。
风铃儿就猜到,此刻顾客多,酒楼里的人也异常忙。
刚进去,就撞到木如绵。
木如绵一把将风铃儿拉到一边,嘘声道,“风姑娘,木某正要找你呢”
风铃儿看着木如绵,略觉纳闷,“有事儿,木大哥”
“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去看得那座董家宅子么”木如绵提醒后,“最近我去了解了一下,你猜发生了什么”
风铃儿顺着他的话问,“发生了什么”
“今天兵部尚书张大人来了”木如绵小声说。
“来了就来了呗”在风铃儿这里,她一个平民女子,能妨碍到官家什么事儿。况且,那官家来酒楼吃饭,倒也有好处。增加了收益不说,还提高了酒楼的名声。
只不过,官家有官权,她们这些平头百姓,还是多多拥护一下比较好。毕竟,朝堂里有人罩着,这边底下也好办事儿。
这么理解着,她就站起身来,“木大哥,这事儿成毅公子知道么”
“哪能不知道呢”木如绵向楼上望望,对风铃儿使了一个眼神,“成安公子和成毅公子正在酒楼里商议对策呢”
没过多久,本来没什么事儿的风铃儿却被楼上的成毅公子叫住了。
“风姑娘”
“嗯,成毅公子啊,你有什么吩咐”
“二楼雅间的人,想要见见你”成毅公子把着栏杆,看着楼下正要去厨房的风铃儿。
风铃儿别过头,有些为难,“能不去么”
“你说呢”成毅公子反问。
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去见那个所谓的兵部尚书赵明赵大人。
上得楼上,成毅公子便将风铃儿带到那赵大人的面前。
刚到,那白发荏苒的兵部尚书赵大人便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