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晨汐当天晚上光顾着照顾野鸡了,一时间也没注意狗狗二白去哪里了。
大晚上,也不见它回来。
打算关门睡觉了,又怕它没有吃饭,风铃儿和楚晨汐夫妻俩,将门留了条缝,呆呆地坐在床上等。
这一等,差不多三个时辰,眼睛都合不上了。也没见那狗狗二白回来。
就这样,连续过了几天,风铃儿太担心它,便四处去寻。
结果在某天回田水村的路上,发现了狗狗二白在照顾另外一只漂亮的花狗狗。
那花狗狗肚子底下躺了几只刚出生的小狗狗。
小狗狗眼睛都还没张开。
狗狗二白就坐在她们身边,仿佛在竭尽全力地照顾它们。
风铃儿轻轻地靠近,想看个仔细,那花狗狗耸耸皮毛,就站了起来。
感觉误会风铃儿要对它的孩子不利似的。
狗狗二白护主,一个箭步跨上来,挡在风铃儿的面前。
如此一来,花狗狗耸起来的毛便又缩回去。
“二白,厉害啊,你就出头闲逛几天,就带了一家子回来了”风铃儿伸手摸了摸狗狗二白的脑袋,将她想要帮忙把它的妻儿带回家的意思说了说。
狗狗二白听出来了,拽着自己的一个孩子就到得风铃儿的脚跟前。
风铃儿抱起一只小狗狗,又轻轻地走近,将另外两只小花狗兜进怀里,然后唤了狗狗二白一起,往家里走去。
到了家,狗狗二白瞧见楚晨汐,兴奋地直跳脚,张开嘴巴,拖着楚晨汐的袖子,就往门口拽。
“晨汐,快来,二白是想给你看看它的媳妇儿呢”风铃儿指着乖巧地蹲在门口的花狗狗,笑眯眯地说,“看来我们家里又多了一位成员了。”
“呵,看来二白听到我们那天早上聊到话了。”楚晨汐直愣愣地望着蹲在地上,特别温顺的花狗狗,“挑选地不错,这狗狗似乎特别温顺。”
看着怀里几个睡得香甜的狗宝宝,风铃儿拿枯草和旧被褥,给它们做了一个小窝。
就在栅栏门口的小房子里。
花狗狗刚开始适应新家的时候,有些不舒服,后来慢慢地,就融入这个家庭了。
每次吃饭,狗狗二白绝对会先看着花狗吃完,花狗吃完了,它再吃第二碗。
本来想着,这么一来,狗狗二白也就有伴儿了,不想,才过一天。第二天的晚上,事儿就发生了变故。
族长找来了。
风铃儿将人迎进屋里,给对方倒了一杯热水,“族长爷爷,哪,您喝水。”
“风铃儿啊,这次我来呢,是为了咱家那面团儿来的。”族长告诉风铃儿,说这面团就是外面那只花狗。
这花狗几天前出去找了一个媳妇儿,生了一窝狗崽子。被他发现了,便将花狗给阉了,把那只母狗也给赶走了。
花狗脾气大,一天怨恨他们,不吃饭不看家,甚至最后还带着着他和他媳妇儿的孩子离家出走了。
风铃儿一听,手指哆嗦,“族长爷爷,您您是说外面那只花狗是公的。”
“以前是公的,现在相当于太、监了。”族长背着手,分析,“这面团从小在家,没有到处跑过,本来我还在想,它这次离家出走了就算了,没想到大晚上又回来了。所以风铃儿啊,你让我把这面团抱回去吧”
“好,好啊。”风铃儿尴尬。
直接把公狗和母狗搞错,并非她所想。只不过花狗拖家带口,真让她产生了误会。
既然花狗是公狗,那她也没必要让它留在这里。
但是花狗面团和她的孩子被抱走的时候,狗狗二白却有些舍不得。
暗想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可以同自己英俊的脸相提并论的朋友呢,却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人类世界,它不懂。
花狗面团走后,狗狗二白消沉了一天,之后黏着风铃儿,不肯单独呆在家里。
去酒楼的时候,风铃儿摇晃着相公楚晨汐的胳膊,希望对方今日不去看病,在家里照看野鸡。
“这”
“晨汐,求求你,求求你了。你要是走了,这要是谁跑咱们家,把野鸡偷一只走,可怎么办呢我我们到时候还有什么吃的啊而且我也不可能把二白带到酒楼去的。”风铃儿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
楚晨汐瞧着他笑,“为了野鸡,铃儿就不让我给人看病了”
“晨汐你到处跑,也没赚到多少诊金。何况,我也心疼你天天走路。与其如此,不如等野鸡养好了,卖了钱,我给你开一个诊所。让病人主动来找你看病。”她深刻明白,在自己生活的这个时代里,病人竟然比大夫还优待。
这看病,不是病人跋山涉水来找大夫,而是大夫自己走路赶去。
她深深地为身为大夫的相公感到可怜。
不过这些话,她基本上是不能说的。有时候话说出来会比较伤人。
楚晨汐握着风铃儿的手,声音清脆地犹如潺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