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四阿哥生气了,赶紧去寻找。他们发现后门洞大,怀疑年羹尧是不是由此门出去了,于是又往着街道四处寻找。
话说年羹尧喝醉了,摇摇晃晃在京城的街上乱逛。他身上这光鲜的衣裳,引起街上小混混的注意,盯上他身上那件光鲜的衣裳。于是尾随着他,然后趁街上的人不注意,将他拉进了小胡同中,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年羹尧大着舌头问。
“脱下你身上穿的衣裳!”那些小混混命令四阿哥。
“不脱……”
那些小混混见年羹尧反抗,一拥而上,边打他边剥他衣上的衣裳。
年羹尧喝得实在太醉了,这么多人一拥而上打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还手,虽然挣扎着不让小混混剥掉他身上的衣裳,但脸被打肿了,身上那件光鲜的外衣,也被那些小混混强剥了去……
年媚兰跟着众人找到年羹尧时,见他赤裸着上身,在寒风中颤抖……
年羹尧给京城的小混混打得鼻青脸肿不算,身上的衣裳还被剥去,光着上身在寒风中颤抖之事,一下子传了出去!
年羹尧闹出的笑话,原本只是在雍亲王中传,然后在宫中传、在朝廷官员中传,最后传得全京城的人都知晓了。年羹尧出门,不好意思跟以前一样大摇大摆地摆排场,显得极低调。
四阿哥没有将坑年羹尧之事当回事,不过几日,就忘了一干二净,时不时叫人上门,强行架年羹尧到雍亲王去喝酒……
“怎么会有这种坑大舅子的妹夫呀,真郁闷!”年羹尧只能仰天长叹了!
十三阿哥跟年羹尧很熟悉,他听说年羹尧回来了,来找他。
十三阿哥见到年羹尧,跑到他面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说:“你这家伙,没有你在,我寂寞极了!”
“呵呵!”年羹尧傻笑,说,“是的,奉皇上的旨意出京任职,由不得下官!”
“听说你在京城外,没东西吃,连生肉也吃!”
“是的,有时候在野外,饿时,差点连人都吃了!”
“呀、呀、呀!年羹尧,这真像你的风格!”十三阿哥说。
年羹尧说:“如果十三爷愿意跟下官一起吃生肉,下官会奉陪到底!”
“生肉不用了,喝酒差不多!”十三阿哥笑了。
雍亲王内又要翻修一些些空置无人居住、陈旧漏水的殿堂,要专人负责此事。
因为那拉氏看到翻修那些旧殿堂,要到现场查看和验收,不但麻烦而且辛苦。她们看到年媚兰得到四阿哥的宠爱,又嫉妒又无奈,她见有苦差事,指定年媚兰负责此事。
年媚兰接到此任务,心想做就做吧,自己几乎占有了四阿哥,如果这样,可以让她们这些人舒服些,自己受些累也忍着了。
年媚兰于是时常带着相关的太监和奴婢,查看翻修那些空置无人居住殿堂的进度和情况。
年媚兰为了管好这件事,只得硬着头皮,冷着脸,管着她负责的事务。
宋格格因为想压住年媚兰,让四阿哥宠爱自己,想出了大跳蒙古舞的主意。
宋格格为了在跳蒙古舞时一鸣惊人,悄悄在她住的小院内练习。
年媚兰为了跟宋格格争宠时占据主动权,她暗中在小院内布置了她的人,对宋格格的一举一动,都做到了如指掌。
年媚兰知道宋格格加强蒙古舞的练习时,喃喃说道:“宋格格,我让了你一次又一次,现在,我不会再让了,因为,我已经决定占定四阿哥了。如果你想从我手中夺走四阿哥,那您是做梦!
宋格格以为她的保密措施做得好,年媚兰不会知道她在准备蒙古舞,想着就算年媚兰知道自己在练习蒙古舞,她能跳得这么好吗?
年媚兰知道宋格格的打算后,也准备着她想出来的对策。
四阿哥也知道嫡福晋那拉氏强迫年媚兰去管那苦差事,为了安慰年媚兰,悄悄送她礼物。
四阿哥来巡视翻修殿堂的工程了,嫡福晋那拉氏跟随。
年媚兰前来迎接,她后面跟着一群施工主管和此事有关联的人员。
四阿哥看到年媚兰那严厉的主管样,后面的人员大气都不敢出,笑道:“媚兰,你很有女官的样子,爷好好想想,如果你是男人,该担任个什么官职才好呢!”
“好,多谢爷!”年媚兰行礼说道。
四阿哥看到那些建筑工人,不同以前那几批工作时显得很劳累很不情愿干的样子,而是显得干尽十足,于是有些惊讶,问年媚兰:“媚兰,这次的翻修,人工费爷没多批呀,没什么这些建筑工人却显得干尽十足?”
年媚兰神秘一笑,对四阿哥说:“这些建筑工人,每次来装修和维修殿堂,不是为了工钱就是说工作量多任务紧闹事,妾身因此想了一个主意,让他们觉得工作很有乐趣,钱多钱少和任务多少都是小事一桩。
四阿哥听到年媚兰这样说,颇有兴趣,对年媚兰说:“兰,爷想知道,你让这些建筑工人,找到了什么乐趣,也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