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的哥哥年羹尧回京来,来雍亲王府见年媚兰。
嫡福晋那拉氏见年羹尧来,只得笑脸相迎,并叫年媚兰出来相见。
“年将军,一会在府用膳!”那拉氏说。
“不用麻烦嫡福晋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一家人,不用客气!”那拉氏于是叫人准备宴会。
年羹尧对年媚兰说:“妹妹,自从为兄到外做官后,对妹妹极思念……以后为兄在京城任职,咱们可以常见面人了……真开心……”
“哥,先不说其它了,你跟四阿哥的关系,现在拉近了?”年媚兰问哥哥。
“是的,决定跟随四阿哥混了!”
“随便你了,不过,跟四阿哥混,也好也不好……”
“妹妹,你又胡思乱想了!”
听到哥哥这样说,年媚兰不好说什么,毕竟泄露天机,是不太好的。
四阿哥早收到手下探的飞鸽传书,知道年羹尧回京,到他府坻做客了。
四阿哥回府后,太监领着年羹尧来到书房。
年媚兰也跟年羹尧来到书房,兄妹二人向四阿哥行礼。
四阿哥看到年媚兰盛装的样子极美,朝她点了点头。
“年羹尧,你回来就好!爷在后花园设宴,为你接风洗尘!”四阿哥转向年羹尧,对他说。
四阿哥当年羹尧是心腹,毕竟考验过。年羹尧以前还犹豫到府跟不跟随四阿哥,可八爷党那边的人,不相信他诚心地投靠,毕竟年媚兰是四阿哥的最宠,他没地方投靠,只有投靠四阿哥。
四阿哥为年羹尧接风洗尘,打破常规,叫自己有位份的女人到场。
后花园显得很热闹,来参加宴会的女人,都是盛装打扮。
年羹尧回到京城,因为赶路,没吃多少食物,早就饥肠辘辘。
厨房离后花园较远,做好的膳食,一时没及时送到。但香气却飘来,让年羹尧更觉得饿。
参加宴会的众人,坐着聊天说笑。
那拉氏问年羹尧,行军打仗,军中的食物可吃得习惯?
“嫡福晋,我在军中,经常吃生食!”
那拉氏听到年羹尧这样说,觉得惊奇。
“嫡福晋,您不相信吗?”年羹尧问。
“不太相信呢!”那拉氏笑了。
“是呀,不相信!”四阿哥的一群侧室,跟着笑。
这时,一只南飞的大雁估计受了些小伤,从天而降。
年羹尧见那些女人不相信,见有大雁掉下,冲过去,抓住扑腾挣扎的大雁的两只脚,活生生地一把将大雁撕成两半,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生吃大雁肉。他往常在战场中,肚子一饿,找到什么就将就吃什么,没当一回事,。
在场胆子小的美人,猛看到那血腥的场面,控制不住,惊叫连连。
四阿哥见年羹尧没意识到他已回到京城,而且在皇子府坻的后花园,当着众人的面生吃大雁肉,吃得嘴上和手上全是血淋淋的,不禁摇了摇头。
年媚兰在现代是小混混,血腥的场面是见过,此时看到年羹尧这样生吃大雁,心想清朝这将军,言行特夸张呀。
四阿哥虽然摇了摇头,却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年羹尧,对年羹尧生吃大雁肉,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年羹尧狼吞虎咽地生嚼着大雁肉好一会,见在场的人鸦雀无声地望着他俩,才意识到这里不再是在战场上,而是皇子府坻的后花园。他不好意思地放下大雁肉,但他身上、手上沾有不少雁毛,还有血迹,显得跟野人差不多了。
张保朝身边的太监打了一个眼色,于是那些人,赶紧拿布去帮年羹尧雁毛和雁血。
四阿哥于是打圆场:“好了,年羹尧已先享用了开胃肉,现在用正餐吧!”
在场的人听到四阿哥这样说,跟着赔笑。
年羹尧想起刚才的事,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低头享用美餐。
“真好吃!”年媚兰边吃边跟四阿哥说,她也在为自己的哥哥打圆场。
年媚兰虽然在雍亲王府只是一个侧室。但她得四阿宠爱,阿玛和两个哥哥都得封为大将军,手握重兵,没有哪个敢招惹年家,因此,她腰杆强硬,连嫡福晋都不敢不给她面子。
四阿哥指对陆续有人抬起来的酒坛,对年羹尧说:“年羹尧,以后要常来这里,跟爷一起喝酒!来,咱们一起喝酒!”
年羹尧算是四阿哥的大舅子,酒量也不错,于是跟四阿哥一起喝!
年羹尧看着满院子的美酒,心想自己的酒量不错,不会输给四阿哥的。
四阿哥跟年羹尧一杯杯地对饮。
四阿哥酒量不错,原先他以为自己会没事,不过是比酒量,可是,他远远低估了年羹尧的酒量。年羹尧可是在军营中喝酒喝大的将军夫,天天喝酒,此时,一杯接一杯的灌,好像灌水一样。
四阿哥渐渐控制不住,话头越来越多,而且都是酒话和胡话。
年媚兰见四阿哥被